“不好!”景程清醒时候不爱讲道理,醉到不省人事,自然更不愿意顺着别人意思来,“你管喝酒干嘛?你以前从来不管。”
宋临景有些无奈:“你之前有度,不担心,今天这样是不是过分,想去医院吊水?”
“现在也有度,还能走直线呢。”说完,景程便直接从高脚凳上跳下来,摇摇晃晃地就准备往窗边走,结果差点被地上空瓶绊得直接摔倒。
还好宋临景及时捞住他腰,这才没受伤。
“干嘛啊?拦着干嘛……”景程挣扎着,脚尖踢好几下宋临景小腿。
,宋临景暂时还没有头绪。
他在原地沉默半分钟,才如同个准备好接受审判罪人似,缓缓推开酒馆那扇厚重木门。
“哟,来?真快。”景程坐在吧台,手里攥着只半满酒瓶,顺着声音传来方向猛地扭头,“就知道你不会找错地方。”
屋里只有景程自己,而对方踩着高脚凳下方已经堆好几只空玻璃瓶,从标签上来看,基本都是烈酒。
宋临景皱着眉头拧得更深。
不疼,倒是有点痒,被他不小心触碰、刮蹭到地方发着热,透着涨,那股微妙躁动逐渐蔓延,电流顺着脊柱传递至全身。
宋临景眸色渐沉,稍用些力气,死死攥住景程到处乱挥手,双臂将对方牢固地控制在自己怀抱里:“好,你乖些,都打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年间对“鸠占鹊巢”愧疚,留下什残存习惯,大概在景程认知里,景兮是宋临景家庭破坏者,自己是她拖油瓶,不被唾弃、憎恶是幸运,永远也没有跟人家天之骄子动手资格。
所以宋临景喊疼玩笑话出,景程身体顿时僵住,动都不敢动。
宋临景没料到对方真能听话,难免有些诧异,但还没等他抽出个空闲仔细琢磨其中缘由
他解景程酒量不错,但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太夸张。
“给老板和其他客人大笔钱。”景程双手高举,胡乱挥两下,显然已经不太清醒,“他们还蛮开心,直接就撤出去,还说,要是没地方住,欢迎他们去船上玩,码头最大那艘就是,请客。”
说完,他便歪歪扭扭地往后仰,眼看着就要从座椅上摔下去。
宋临景不敢再耽搁,连忙快步走过去,把扶住景程肩膀,责怪语气中混着明显担忧,哄小孩儿似压着情绪说道:“怎喝这多酒?”
“知道知道,不用你请客,来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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