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说好。
他说,去楼上房间。
景程说好。
他说,没带之前准备东西。
景程说没事,不用也行,跟宋临景哄着保证着,他每三个月体检次,上次拿到报告是十二月中旬,之后忙起来,就连安阳都没再闹过几次。
“求你。”
景程哄骗似放缓语气,像是终于回忆起此前与其他人分享过那些亲昵样,他醉得甚至连睁眼都有些困难,却依然没忘记要对没经验宋临景进行安抚。
景程细碎吻顺着宋临景鬓角,直蔓延至眼下,他又蜻蜓点水般在对方脸颊处轻轻啄好几下,才轻车熟路道:“保证让你满意。”
“好不好。”
……
也都可以。”
“好。”景程回答得迅速。
还没等宋临景反应过来对方是什意思,景程便抬起头,按着宋临景枕部,如漂浮在汪洋上溺水之人渴求着支点似,不容拒绝地为自己讨要来个绵长吻。
景程重心不稳地带着宋临景跌坐在旁沙发上,被酒精阻截清晰思维他似乎没有意识到,宋临景此时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姿势,对于接下来发展,可能有着他不太期待预见影响。
被纷杂情绪和底层欲.望交错推动着,景程似乎忘记熟练掌握技巧,只是与宋临景彼此掠夺着氧气,景程凑到对方颈侧,直白地发出邀请:“试试吧,就现在。”
干净,卫生,健康,漂亮,恰到好处,没病没灾……
乱七八糟形容词,不管准不准确,反正就是顺着那张胡乱跑火车嘴不停往外钻。
最后被宋临景忍无可忍亲吻堵住。
景程记得两人来到原本今晚就打算留宿房间。
记得房间整洁,灯光温馨,窗口能看到海浪翻涌,能看到密林寂静,能看到因远离城市喧嚣而终于浮现
景程记得宋临景答声“好”,没犹豫,没迟疑,是非常干脆声“好”,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这种被肯定感觉让他很满足。
景程喜欢别人需要自己,喜欢能够为别人带来丰盈价值感觉,喜欢这种近似于被珍惜被爱慕着幻象。
景程记得宋临景唧唧歪歪找茬,时有时无洁癖发作得很扫兴。
他说,沙发太脏。
宋临景喉结上下滚动半圈,像是在做着最后抵抗。
他向来是两个人中克制守己、足够理性那个,也是当前状态下清醒有判断力那个。
是需要为接下来发生切负责任那个。
“景程,你……”
拒绝话荡在嘴边,可还没等将后半句补全,景程便再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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