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把你关起来,你不会再见到任何人,也不会再有精力惦记任何人,你只能听到声音,闻到味道,时间久,所有人都会忘记你,你也会忘记除以外所有人。”宋临景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道,就像是已经在脑内演习无数遍那样。
景程茫然地眨眨眼,震惊得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所说内容有多偏执,但凡面前站着换个人,这字里行间露/骨都足够景程拎着对方领口抡上几拳。
可诡异是,因为说这话人是宋临景,景程竟只是喉口紧,甚至心脏还莫名其妙地泛起酸来。
他张张嘴,想做出些回应,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
景程觉得,自己对宋临景狠不不下心,可能早晚会坑自己,但没办法,他习惯。
分。
他条件反射般地想反驳,但在仔细思考后,却又觉得对方解释还算有道理。
他确已经习惯靠性和酒精制造混沌与失控,来逃离那些会让自己觉得脆弱无助情绪,而每次当他清醒意识到这点后,总会难以避免地陷入隐秘自厌恶,甚至经常将这种负向反馈移情到与他厮混对象身上。
这确不是什健康模式,甚至可以说是种恶性循环。
显然,在其他事情上愿意无条件纵容自己宋临景,在这种问题上理智倒是重新占据回上峰。
成年累月塑造出习惯融进躯体每寸脉络,剥离不出,割舍不掉。
即便宋临景深沉瞳仁中荡着晦涩情绪,昭示着他这绝对算不上轻盈玩笑话,可景程却依然升不起什防备心,他惯性地认为对方永远不会害他,甚至想要揽住对方,问问宋临景这扭曲灵感是从哪学来。
“假。”
宋临景没准备等景程反应
景程理亏,心虚竟是将因对方重视这段关系而导致丝微压力掩盖过去,他点下宋临景鼻尖,刻意地用玩笑篡改着对方重点:“‘因别人产生情绪波动’……怎听起来像是在吃醋。”
“嗯。”宋临景承认得快速又坦荡,“就是吃醋。”
“暂时还没有正式名分,只能藏着掖着吃,你再等等看。”宋临景坐起身,捞过旁衣物往身上套,轻飘飘地瞥景程眼,浅笑着说道,“以后拿到资格,会吃得更夸张。”
景程被宋临景诚实逗得笑出声,只觉得和自己鬼混这个宋临景,比起先前小心翼翼当朋友那个鲜活不知多少倍。
他闲不住手,不老实地戳戳宋临景形状漂亮腰窝,半真半假地揶揄着:“说说,能有多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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