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驳,但更想绝交。
司天歌短暂怔,但却也很快便反应过来:“盈盈姐?景程在你那啊。”
“对咯!”容希盈笑嘻嘻地调侃道,“这久不见,天歌还能听出声音呀?”
司天歌原本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声线,在再开口时,竟已然悄悄夹起来,微微沉着,语速放得有些缓慢,节奏却很舒服,莫名显得她知性又温柔:“当然,姐姐声音怎可能忘。”
“嘴真甜。”容希盈被哄得高兴,眼睛都笑得弯成道漂亮弧线。
就没有和司天歌详尽描述必要,虽然对方八成有意愿听,但经过宋临景这位“最好朋友”沉重打击后,看透景程觉得,人与人之间还是得保持定距离感,省得到最后连自己是怎翻车都想不明白。
“这是重点?”司天歌语调微抬,像是对于景程避重就轻不怎满意,“你不该跟解释解释前面那段是怎回事?”
景程身体僵,有些不太自然地支吾道:“还能是怎回事。”
“真睡啦?”司天歌难掩惊讶地问道。
“真真,作证!”瞧半天热闹容希盈,不知什时候凑到景程身边,在分辨出电话那头是谁后,莫名有些兴奋地掺和进来,“昨晚修罗场还蛮精彩嘞!”
“实话实说而已。”司天歌也轻笑两声,“月底想回国住段,姐姐到时候能陪逛逛宁城?好多年不回去,怕是都要分不清哪是哪。”
景程倚在沙发靠背上,表情不解地嘀咕:“上个周问你,你不还说导师压榨严重,这个项目结束前都没空回来?”
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听见也压根不想搭理他,两人没个搭景程茬,自顾自聊得热火朝天。
“当然可以啊,到时候正好把年假休,专门空出几天陪你玩。”
“怎睡?睡几次?跟宋总那种锯嘴葫芦睡能爽到?”司天歌显然半点距离感都没想保持,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探寻,个问题接个问题地口出狂言道。
景程无语得直扶额,还没等开口亲自马上对方两句,容希盈倒是也更不见外,直接把景程手机把抓过来,抬手就按下免提:“在人家宋总车上睡,几次不知道,据说从半夜鬼混到天亮,嗯……”
至于最后个问题嘛。
容希盈偏过头,在景程那些红红紫紫痕迹与疲惫却泛着丝微不可觉餍足脸上,戏弄似扫视两圈,才终于将注意力移回屏幕上,半猜测半笃定地答道:“看上去好像体验不错。”
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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