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景,喜欢从这个角度看?”景程微微俯身,轻飘飘地啄两下宋临景鼻尖,摇晃幅度稍缓,与体力不支无关,更近似于荡着明显逗弄意味恶趣味。
“喜欢。”宋临景回答得迅速,但字与字之间听起来却因缺氧而有些含糊。
“喜欢这对你?”景程亲亲对方耳阔,低笑声,引诱似继续问道,“要不要再快些?”
说着,不等宋临景表态,他便将手上紧攥着吊坠扯得更紧些,紧到宋临景甚至说不出完整回应,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丝微弱“嗯”。
这句话对宋临景意义重大不言而喻,景程在出声“挑衅”前也是做好定心理准备,只不过,他倒也没想到对方愿意纵容他到这种程度。
被突如其来“喜欢”以及歉疚情绪包裹宋临景,几乎算得上是百依百顺,让景程莫名有种你,哪怕他现在想捅对方刀,宋临景都能跑去厨房挑出把最长最锋利,笑盈盈地递到自己手上,还要体贴地叮嘱“小心别割到自己手”。
所以,前半夜景程,确实从过激彼此探索中获得不少从前没体会过乐趣,甚至被乱七八糟欲念驱使,主动尝试些新东西新地点。
宋临景学不会拒绝景程,景程又向来善于利用对方这点来为自己某些福利,虽然床上身份与他最开始构想有些出入,不过这倒也没什影响,挨过那点细密疼痛和微妙后,就只剩下连续绵长快乐。
景程对这种事颇有心得,即使换角色,也依然知道怎样撩拨才足够让人彻底抛弃理智。
失而复得吊坠撕扯间掉落到地毯上,又在摇晃中被来奇怪兴致景程捡起,只不过这次它缚着东西,不是景程手腕,而是宋临景脖颈,景程收束力道不轻不重,轻到不会让人获得难以接受疼痛,却又重到能留下圈足够清晰勒痕。
景程只手捏着玉牌,另只手迅速上移紧紧缕金丝线绳,他跪坐在沙发上劲瘦有力腰肢轻松将自己抬起又重重落下,宋临景不自觉地发出声短促闷哼,皮肤涨出层不自然薄红,瞳仁中却漾着不作任何掩饰迷恋。
“宋临景。”景程声音发颤,嗓子也因过度使用而有些低哑,可语调听起来却是亢奋,欣赏着宋临景在他动作中彻底沉沦模样,景程只觉得获得前所未有满足感。
他掌控着宋临景呼吸,掌控着两人之间亲昵频率,掌控着是否要与对方互诉情意权利。
景程甚至生出某种他能掌控宋临景切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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