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歪就给你甩。”景程眉梢微抬,带着几分不认真轻浮,逗弄着威胁道。
宋临景动作顿,片刻后,却像个傻瓜似笑出声,语气如撒娇般温和:“不腻歪也可以甩,你高兴最重要。”
“骗鬼去吧。”景程歪过头瞥他眼,态度不屑极,“昨晚之前,你说这话还能信个七分,现在……”
“呵。”景程朝宋临景摇摇手指,“就你发起疯那个癫劲儿,哪敢得罪你啊。”
宋临景显然是想起昨晚过激性/事在变合拍前那点失控,难免有些理亏,他安抚般地给景程揉着酸痛腰,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自己留下青紫齿痕,诚恳道:“错,昨晚酒喝太多,没控制好情绪,也没把握好分寸。”
与景程心有灵犀联想到类似场景,唇角情不自禁地弯弯,副“挨骂挨到甘之如饴”“贱骨头”做派,“很大。”
景程现在已经完全分不清,宋临景是在好好聊天还是在说荤话,只觉得对方每个字都意有所指,想发作,却还总条件反射般地有种自己过分敏感羞愧。
简直没法交流!
本来在深度沟通方面就不擅长且几乎没有任何经验,宋临景这插科打诨,景程顿时又生出几分想摆烂念头。
他烦躁地搓搓手指,捻着身上薄毯往腰间围,直接就要往床下跳,可脚尖都还没沾地,便被宋临景不容拒绝地给捞回去。
“酒喝太多,应该是咱俩第次上床时那个状态。”景程戏谑道,手意有所指地在宋临景膝盖以上某处划两圈,“看你清醒得不得,纯粹看见林霁心里不痛快,就往身上找茬。”
宋临景神色中闪过丝不自然,生理反应也诚实得不得,他忙攥住景程作乱手,不轻不重地送到自己唇边啄两下,哑着嗓子道:“对不起。”
“可以报复回来。”宋临景语气淡淡地说道,“只要你想。”
“真
“开玩笑。”宋临景将景程带到床头,柔软唇瓣在他发顶触碰几下,便自然地将自己埋进景程肩窝,“别生气。”
字句间晃悠着眷恋,哄得景程点脾气都发不出来。
他看着宋临景揽在自己腰侧手臂,莫名有点恍惚起来,纷乱思绪交杂,最终只汇成句——随便吧。
做也做,爽也爽,那随之产生别扭再怎不情愿也得试着尽量克服。
“又装可怜。”景程任由宋临景抱着,甚至还往对方身上倚倚,给自己调整出个更舒服姿势,嘴上却依然不甘示弱,“用多早晚看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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