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这算不算是什“热恋期”,两个加起来五十多岁男人,哪怕只有微乎其微触碰都能被对方撩拨得心神不宁,这要是传出去,他都觉得丢脸。
景程边平复着生理反应,边在心中不住泛着嘀咕。
“不过确实查到些微妙东西。”宋临景嗓音因欲/念上涌而漾着几分淡淡哑,听起来倒是格外性/感有磁性。
但显然,此刻不是色令智昏好时机,景程只是抬手逗弄似拨弄两下宋临景额前散落发丝,便顺着对方,语气认真地问道:“什?”
“那架飞机起飞机场所有监控记录,事发前后半个月记录都因‘技术故障’消失。”宋临景注视着景程
己去克服人生课题,这些复杂情感是塑造景程部分,又长又密根须牢固地攀在景程灵魂上,即便所有人都知道这不健康,同时却也都知道这不可能在朝夕间就能轻松剥离。
这注定是个艰难又悠长过程,而宋临景能做,只是提供恰当陪伴,而不该自以为是地妄加干涉。
“没关系。”宋临景揽着景程肩膀将人搂进怀里,回想起对方刚刚那段有关“报复”话语,幽深瞳仁中闪过隐约闪过丝冷冽狠厉,他将几枚细碎吻落到景程耳侧,语气平淡,听不出太多深意地说道,“知道。”
宋临景后半句话说得实在太轻,轻到被纷杂思绪困扰着景程,甚至没多分出丝精力在这上面多加琢磨,他手肘微抬,碰碰宋临景腰侧:“你肯定不止查到这里,你之前说‘新东西’是什?”
“这信任?”宋临景语气轻快,弯弯眼睛,奖励似偏过头与景程接个吻。
景程却只是斜他眼:“如果就断在这里,以你性格绝对会直接跟说,景兮肯定没有生还可能。”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人比你更希望能放弃对这件事执着。”景程撇撇嘴,却在下秒忍不住地轻笑出声,他习惯性阴阳怪气里藏着几分微妙愉悦,景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揶揄道,“宋临景,你好喜欢哦。”
宋临景实在好哄,能从景程口中听到这句,不带半分逃避对两人感情打趣,他似乎便已经足够满足。
“嗯。”宋临景甚至有些亢奋地捏捏景程肩膀,下巴贴在对方脸侧,像什亲人家养小动物似蹭又蹭,眸色中荡着满是眷恋,“好喜欢你。”
两人安静地亲昵好会,直到呼吸声绞缠着变得刺耳,才不得不分开些距离以保持对话可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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