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结果就是,爽快同意,她顺利完成,答应她事情也如约全部履行。”
“你还想听细节?”宋惟笑着问道。
“最近总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专横,才适得其反,将临景养得这偏激,为自己那点情绪上满足,甚至不惜舍弃整个家族利益,不过……”宋惟指尖缓慢地敲着桌子,自言自语般说道,只不过语气中倒是没有半点自反省意思,“这其实也正常。”
“成为宋家掌权人、站在家族中说不二制高点是执念,是舍弃很多,付出很多,也要追求得到东西,但大概不是那孩子。”
“他出生是为稳固自己地位,按照固定轨迹培养他,也是为方便给帮衬。”
告诉你?”宋惟摇摇头,停顿片刻后,自问自答道,“因为突然意识到,你是个成年人,早就该学会怎样与自己和解,哪怕你得知真相后无法接受,这也是你自己人生课题,而这多年过度保护,是将对你母亲愧疚以及些其他感觉,移情到你身上。”
“欠她补偿不完,对于你,自觉仁至义尽。”
“所以……”宋惟朝他弯弯唇角,浅淡笑容中荡出丝嘲讽与轻蔑,却如从前那般亲切地叫着景程,“小程。”
“临景给你那些东西,你打算什时候拿出来呢?”
“其实你没必要威胁,跟你之间没那深仇怨,不欠你人命。”宋惟嗤笑声,“真不知道在临景和你心里,到底是个什形象。”
“他从小到大,第次拥有属于他自己情绪是因为你,第次像个能独立思考个体对提出请求也是因为你,通过不断地努力脱离控制获得人生选择权还是因为你。”
“有些事情不让你知道,是觉得没有必要,二……”宋惟眼中漾出几分怅然,像是有些无奈般说道,“是因为景兮和达成协议中有‘照顾好你’这条,而向来信守承诺。”
“所以,你想从哪里开始听故事呢?”宋惟与景程对视着,将过去这些年困扰着景程疑惑,句句直白又残忍地抛出来,“你母亲确实还活着。”
“你过去十年痛苦执着从现实层面上看,毫无意义。”
“那些保险金是与她协议部分,留给你巨额遗产,是她对弃养你补偿。”
“你母亲接近宋枫目本来就是向他报复,只不过实施前被发现,给她提些建议,又提些要求,她在斟酌后觉得可以接受,并向追加些,嗯……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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