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属于。”邵旸之手掌按在霍尔腰侧,那里有道不知道哪只沙兽留下伤痕。
伤口在按压下渗出血,霍尔却觉得没有刚才那疼,甚至缺失感觉和温度也跟着回来些。
“下次定注意。”
哦,他还想有下次。
明明是自己下令为难人,邵旸之却有点不太满意。
两个人靠在起安静好久,夜晚带走肌肤温度。
“你吃东西吗?”
霍尔愣下,老老实实回答:“喝点汤。”
“从昨天到今天?”
“是。”
直到邵旸之终于笑够,没有抬头,沉默好会儿用脑袋轻轻蹭蹭霍尔侧脸。
“…你再说遍。”说话语气像撒娇。
风里含着血腥味,霍尔不确定那是两人身上,还是从角斗场飘过来,亦或者来自其他什地方。
他看着谢尔旸发顶恍惚想着,他主人有时候真有点恶劣。
没有等到回答,邵旸之转头在霍尔耳朵上咬口。
“哦,只是喜欢?”
“爱慕您。”
话说出口,心脏忐忑不像自己。
大概领主大人从未想过会有哪个奴隶恬不知耻又如此胆大包天。
谢尔旸愣在那,回过神后,猛地将头埋在霍尔肩颈开始笑。
却也懒得计较,毕竟装得再温顺狼也不可能变成狗。
“算,既然是胜利者,那你想要什奖励。”
他情绪变得真快,这时候说起话来温柔,相拥动作也缱绻。
霍尔喉结无声滚动下,心里在今夜生出那些期冀触动。
“如果有天惹您生气,让您厌倦,您可以再给次机会吗?”
“哈,饿着肚子就敢上角斗场,是不是要夸句艺高人胆大。”
“没有,有把握将胜利献给您。”
那和艺高人胆大有什区别。
邵旸之抬起头:“你还记得奴隶是属于主人财产吧。”
“是,属于您。”
“让你再说遍。”
“爱您。”只遍不够,又重复遍:“很爱您。”
这不是个谎言。
在绝对恶意围绕下谈不上善良那点温柔都显得如同泥土中宝石,沙海里花。又或者并不真有什理由
霍尔确爱慕谢尔旸。
“哈哈哈,个蛮族居然说爱着他主人,真是听过最荒谬绝伦笑话。”
他声音回荡在长廊,笑出眼泪落到霍尔肩上。
哪怕霍尔有所准备,那也确很疼。
疼得他除两人相贴部分,再感受不到身体存在。
但霍尔还记得把领主大人笑得太开心时滑落肩膀衣服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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