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归在吃瓜。
大叔朋友出身于世代修仙显赫家族,自幼被视为天才。背负拜入五岳振兴家族使命。
可在五岳山弟子选拔中,他朋友因为系列机缘巧合没有选为内门弟子,往日里平平无奇族兄展露出惊人天赋。
他朋友与那位族兄多少有些过节,自那位族兄得势后被百般刁难。
少年意气愤而出走,离开时立志做出番成就,结果遭遇世界毒打,而就在那时……
邵旸之似乎还想开口说些什,突然头晕眼花撑不住眼前桌沿。
北殷临川没有让他倒在地上。
邵旸之扒着自己师尊衣襟口,把发热脸颊贴在对方脖颈,那适宜温度让他情不自禁用脸蛋蹭蹭。
北殷临川几乎下意识想用手抚摸弟子柔软发顶——可惜也只能是几乎。
“师尊今日所为,也算仙君?”
这又怎可能,有哪个师尊会在自己弟子醒来就掐他脖子——邵旸之微微眯起眼睛打量他会儿,低头晃动自己面前茶盏——又有哪个师尊会给弟子喝这种东西。
他眼底晦暗难明:“没想到隔这多年居然又听到师尊这般谆谆教诲,真是让弟子受宠若惊。还以为师尊会问些更有意思事情,比如,昏迷这几日里,神魂去哪里?”
下瞬邵旸之手里茶盏击出去。
邵旸之挑眉嘲讽:“怎?师尊不打算和演诲人不倦?”
刚才那杯茶虽然加东西,但确是好东西。
蔚归吐掉嘴里瓜籽,数着他师父用百六十个字概括过去,千六百六十个讲述
恼怒、怨愤、嘲讽又唾弃,所以句话每个字念咬牙切齿。
咬牙切齿也是无所谓。
反正在邵旸之心里他直不是个好师尊,所以邵旸之也就没做个尊师重道好弟子。
而现在,他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个好师父,自然更不会顾忌教弟子修行方法用是哪种。
——
邵旸之有点遗憾,他抬眼看着北殷临川泛红眼尾,心念波动。难得软下声音:“看来师尊你看着容易生气,又不打算杀。要不然大人有大量,放走吧。您也知道,素来喜欢新鲜东西,好不容易活过来,您忍心让直待在这什也没有青鸾峰上?”
北殷临川发出声嗤笑。
原本精美瓷器裂出条狰狞裂缝,又或许这本就不是什精妙伪装。
“不忍心…呵,本座有何不忍心?”
这具身体他用心血温养四百年,醒过来就想走。世间哪有这般便宜好事,他弟子简直是想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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