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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经历过很多世界维序者,刚从并不怎愉快梦境中醒来
“知道这切,就不能有瞬间怨恨你吗?”
“你当然可以恨,就像恨你样。”斩钉截铁回答,语气平淡反问:“你恨吗?”
“……”
“你并不恨,师尊恨‘他们’都恨,但你并不恨。因为这些事情对你来说并不算多痛苦。”
静默。
他见过祂,又好像第次见到祂。
“怎,是这副皮相不符合你心意?你看眼神倒像在看个怪物。”明明祂现在样子最接近人形态,模样也符合邵旸之喜好。
“难道不是吗?”
再怎样伪装相似也没法改变本质不同,就像他此刻匕首剖开男人胸膛在里面翻找,可是翻来覆去那里都空无物。
直到男人轻轻握住他手腕,根根掰开他手指。
语气轻声询问:“那阿旸想做什吗?”
“师尊这样问,倒像什都听。”
“嗯,都听你。”
“……”喉结无声滚动,他可以否认,不过否认并没有多少意义。
邵旸之把刚刚坐到岸边人重新拉回灵泉里。顺着腿向上圈住腰部,按住后颈,交换掠夺空气。等到这个吻结束,短暂分开时,对方颈间隐隐能看到青色血管地方狠狠咬上口。
因为渺小、因为不同,因为生命和时间在方看来并不是不能跨越。
邵旸之没有找到自己想找东西,转身离去瞬间,他听到男人声音。
“…如果在疼呢?”
“是吗?真好。荣幸。”
是否像飞鸟拔去翅膀,游鱼剥去鳞片。
“看啊,你又比仁慈到哪里去吗?”
邵旸之这才看到,银色、远比血液要粘稠沉重东西流自己手。
银色雷霆把四周照成黑色,是滴血手腕、逐渐稀薄纳加、破碎精神屏障。是隐瞒欺骗,丢在血泊中还在因为疼痛抽搐脊骨……
邵旸之可以闭上眼睛,但没有。他连那些那些阴暗地牢、冰冷宫殿也看个真切。
他听到阿迦勒质问。
……
抓住只展翅欲飞鸟,这只鸟掉进水里又好像变成尾鱼,或者要比鱼还滑腻缠人东西拉着他坠没。
他试着将那条“鱼”从水中捞出来,看清对方面容,可等他定睛再看,没有蛇、也没有飞鸟。
死去世界灰化后尘晖浓郁到可以组成王座之下千层云海,头戴白冠身披银甲男子高居于王座之上。
祂俯视,邵旸之抬头,于是下刻他已然越过组成王座基石来到祂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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