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没有怀疑吗?”宁颂蹙眉道。
“当然有人怀疑。”刘大郎说道。
只不
“呦,大功臣,怎变成这样?”刘大郎顺着张副掌柜目光看过去,发现自己头顶上还顶着根鸡毛。
那是被自家老母亲用扫帚揍过印记。
“别管这个,你们就不想知道今天发生什吗?”
发半日药,宁颂与张副掌柜哪里不晓得是刘大郎在卖药过程中救个因为暑热而晕倒老翁,从而打开局面。
此刻,见他副“猜猜干什好事”得意模样,宁颂心中顿时浮现出个猜测。
“大家回去早点休息。”
“正是、正是!明日还要忙呢!”
因刘大郎今日壮举立功,打开销售僵局,货郎们正是服气他时候,闻言都点点头,取消喝酒计划。
绷着脸送走货郎们,等到家里只有自己与亲娘时,刘大郎脸上笑容藏不住。
“笑什,贼眉鼠眼?”刘大娘收拾着客人们留下来茶水,冷不丁被自己好大儿吓跳。
张副掌柜不知道该怎形容这日所发生切。
简直是焦虑到惊喜再到焦虑几度反转。
开始焦虑是担心卖不出产品,而之后焦虑,则是试运营准备产品量不够。
继隔壁村藿香正气丸告罄之后,细柳村货郎们手上货也卖完。
货郎们忙完日,晚上聚在刘大郎家时,脸上笑容无法掩饰。
“……那老头,是你找托?”
刘大郎瞪眼:“怎说这难听,明明只是将发生过真事演出来而已!”
原来,刘大郎在邻村卖药时,确实救个中暑小孩子,换得这家人千恩万谢。
只是,虽然家人认可这产品,并不能达到让村里人都接受效果。
于是,他就想这招。
“娘,您不懂,是好事!”
刘大娘放下扫帚叉腰:“是好事也不许给老娘这笑,你还找不找媳妇儿?”
刘大郎抱头鼠窜,应付过自己老娘,转身就溜进宁颂家里。
宁颂当然还没有睡觉。
张副掌柜也在他家里等着。
“谁知道这东西能卖得这好!”
这第批货物,除心堂愿意赊销之外,给出分成也相当丰厚。
算下来比他们平日里卖些针头线脑利润来得多。
更何况,就如同刘大郎讲给他们听那样,他们将便宜又效果好药带给乡亲们,是能够积攒功德好事。
“明日还要麻烦兄弟们跑天,今日就不留大家喝酒。”刘大郎与货郎们盘完货、对完账之后,严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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