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学生告状告有点夸张,可能是有什误解,宁颂与那几个乙班同学只是关系好,起学习。”
说罢,助教胆战心惊地等待着郑夫子反应。
谁知道郑夫子只是“哦”声,就没有下文。
“……这事儿?”助教小心翼翼地问。
“既然无事,那还有什好说?”郑夫子反倒是奇怪地问他。
没有证据,他怎判定举报那人说得对不对?
调查没有进展,边撬不开学生们嘴,另边又担心拖得时间太长,郑夫子会过问,助教烦头疼。
“小祖宗,你就可怜可怜吧。”
再次将乙班学生叫来,助教几乎是要服软说软话。
“可是们真没有什问题。”乙班学生丝毫没有动摇地说,“既然没有,那就是没有呗。”
给别人说宁颂那里能补课,还很便宜?”助教抓住乙班学生不放,非要问个二三出来。
“没有啊。”
乙班学生眨眼:“没说过。”
“谁说说过,叫他出来与对峙呗。”
助教:“……”
是啊,既然事件不存在,举报不属实,那还有什好纠结?
出郑夫子房门,助教反应过来,长舒口气,露出怅然若
或许是乙班学生这句话点醒助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钻牛角尖。
郑夫子只是让他调查“有”还是“没有”。
他何必非要证明有这回事,并且拿出证据来?
明明“没有”也是种答案。
犹豫个晚上,助教同郑夫子汇报这件事。
那他当然不能把举报供出来。
方什都不承认,无论说什都口咬定没这回事,另方好好上着课,看上去什都不知道。
件本来就很简单事情,就卡在这里。
助教头疼。
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小家伙在弄鬼,可问题是他缺少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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