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颂哥儿这孩子又没得罪过你,你这句多嘴,可不是把人家前程给误?”
黄主簿不由得叹口气。
他还想到自己刚来那年冬天,由于家里没收拾好,冬天冻得手上皲裂,被宁颂看到,隔日就差人送来药膏。
那时候,颂哥儿才十岁。
越是这想,黄主簿心里就越是过意不去。
须得有人与他起才行。
“走!”
到这个时候,郑夫子也顾不得上其他。
两人驾车匆匆地往青川县城赶,到达主簿府上时,那位姓黄主簿没有去县衙,而是在家休息。
“你说都是造什孽啊?”
“看来们县尊大人运气不错。”
无论是乡试和会试,这位县令成绩都不错。
奈何张好牌,打到这个地方,也只能说是成败皆由性格。
对于此事,郑夫子原本头雾水,经过宁颂这分析,似乎觉得颇有道理。
但他亦不是不讲证据人,虽然心中已经有七八分被说服,可面上仍然保持怀疑。
天见可怜,他在说话之前,
作为青川县*员之,黄主簿宅子并不大,家里差使丫鬟小厮只有两个,还都是在饥荒时从人牙子那里买来。
昨晚陪着县尊改卷,熬宿,回来之后本应该小睡会儿,可黄主簿却没有点儿困意。
“都怪多嘴。”
老妻在窗边缝着双袜子,听到自己丈夫反反复复地念叨,忍不住抬起头来附和句:
“那可不是,你这毛病早该改。”
“你说这些都是猜测,没有证据。”
事关自己考试,宁颂大脑疯狂地运转起来,片刻后,他脑海中灵光闪,想到个人来。
“走,去县里拜访下黄主簿。”
这回,郑夫子不用宁颂提醒,心中就明白他目。
既然这位县尊谨慎小心,县试这样大事,就不可能只个人乾纲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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