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应倒是和周果想得样。
但接下来,对方就否认自己说法:“不能吧,经义题共也就那点儿出题范围。”
这就要说到在模拟考试过程中,宁颂带着学子们做项准备工作。
他们借着白鹿书
当然,这些话他不可能直白地说出来,只好将自己消息透露给同窗们,等待着同窗与他起同仇敌忾。
“这有用吗,府学那群废物。”
同窗们确被吸引注意力,但反应方向却与周果想完全不同。
白鹿书院学子本身与府学学子没有什仇怨,奈何当时入学时是什情况大家都知道——
他们之所以能够进入白鹿书院学习,从某种程度上讲,他们是最好批生源。
抚去府学讲好几日课。”周果在旁幽幽地说。
说到这个,周果自己也觉得自己运气不好。
之前在院试时候,他本来可以冲冲第,结果被宁颂这个小乡村里冒出来学子抢案首。
他觉得不服气,听说宁颂要来白鹿书院,自个儿也跟过来,想着起码要在平日里更胜筹。
谁知道又冒出个临王府世子。
只有不如他们,才去府学。
这是种固有,自觉比府学考生们强信念。
更何况,前段时间,府学再次拒绝白鹿书院联考邀请,学子们难免觉得府学学子们不够大气。
归根到底,没有人愿意接受曾经居于自己之下人反而超过自己。
“你是说梁巡抚有可能和府学泄露题目?”
有世子撑腰,他还真没办法与宁颂别苗头。
就这样,他莫名其妙地成为帮宁颂办事小弟,回想起来,真是把辛酸泪。
这回听到梁巡抚去府学讲课,在某瞬间,他后悔达到最高点——
早知道他当时也去府学。
也不至于他父亲在京城里受他在白鹿书院牵连,在京中想要站队时被端阳公主和成王同时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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