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之后,店里小二上茶,宁颂才发现台上不讲《群英传》。
如今说是个传统话本子。
“……那位祁书生作品下架?”
宁颂用
问几个问题,宁颂都答得不错。
“还得抓紧时间。”哪怕心中满意,夫子嘴上也没有给予表扬。
但比起,仍然还是比那些被骂得狗血淋头学子们待遇好多。
同窗们心中愤然,等到考完试,夫子们去收拾房子里,才用眼神控诉宁颂。
“颂哥儿,说好同富贵、共患难呢?”怎有人偷偷学习啊?
半个月,到六月,宁颂就有不得不出门理由。
他师父,白鹿书院院长连同几个夫子都从临州过来。
他们住在租住座别院里。
作为弟子,宁颂当然要去迎接,帮忙接风洗尘。
“你们先别干别,来让考考你们。”弟子们原本是打算来帮忙,没想到刚进门,就被夫子叫去旁问功课。
宁颂理直气壮:“可没说过。”
同富贵可以考虑,共患难嘛,至少现在是婉拒。
聆听过夫子们教诲,又被留着吃碗饭,等到离开时候,已经是傍晚。
同窗们白日里根本没有时间说话,因此还不想立刻散,拉着宁颂去喝茶。
“忙天回家还要读书会不会有点过分?”在齐景瑜带头同窗们撺掇下,宁颂去上次去过茶楼。
“……这些日子,都干嘛去?”
到底是年轻学子,而且还是从个地方去到个更广阔世界里,这路上,心思难免被吸引到别处。
纵然如此,课业没有进步,还是得挨训。
“怎,还得们找绳子把你们拴在裤腰带上,你们才肯学习?”宁颂表示,虽然隔着不同时空,但夫子们训人话都是样。
骂完同窗,夫子终于问到宁颂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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