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许迟有点尴尬,“帮你涂点药。”
跌打损伤药膏这种东西,家里肯定是没有,许迟又跑出门买趟药,回来帮沈澈涂上,折腾通之后已经是深夜。
许迟涂好药,站起身道,“你先休息吧,回屋,有什事你再叫。”
沈澈也被折腾得够呛,怏怏地道谢。门关上,屋里暗下来,很快就睡着。
许迟却翻来覆去地失眠,心里总像压着事情似。他在黑暗中摸索阵,在床头找到手机,打开网页,输入“再生障碍性贫血”几个字,跳出来联想词竟都是“死亡率”、“会死吗”、“能活多久”之类。那些冰冷生硬症状描述,让他越看越觉得心里发沉。
他向健康,身强体壮,上次生病已经不记得是什时候,对病痛这类东西没有太深体会。
他想象不出沈澈该有多痛——因为那人即使在昏沉中,也只是皱着眉忍耐,时而发出轻微呜咽,既脆弱又坚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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