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同宿舍女生说,许师兄家庭背景也不简单,父辈似乎是个大人物,但是具体是什人物,谁也说不清,因为
“许师兄!等下!”
冯薇薇叫住走在前面许迟,犹豫下,然后有些羞怯地小跑着跟上去。
她和许迟其实不在同个导师门下,按理来说,叫“学长”比较合适,但是她总觉得那样称呼生疏些,还是叫“师兄”能表达出她心中爱慕和钦佩——他长得那英俊,个子又那高大,娇小她才到他胸口位置,抬头看他就觉得心跳加速。
“许师兄,你周六有空吗?”冯薇薇红着脸说,“同学送两张Cameron钢琴独奏音乐会门票,你如果有时间话,可以和起去吗?”
“不好意思啊薇薇,周六有事。”许迟笑笑,“听说张师姐也想去那个音乐会来着,要不你和她起去?”
上,胸口轻微地起伏,努力消化着那锅乌黑恶臭药汁。
许迟竟然真掏出颗大白兔奶糖,递给他,“把这个吃会好点。”
“”
沈澈接过那颗糖,忽然有些恍然如隔世错觉。
上次被人哄着吃药,似乎还是母亲活着时候。那时不过四、五岁年纪,哭哭啼啼地不肯吃药,妈妈就把他抱在怀里,手端着中药碗,手拿着水果糖,轻柔地哄着他:澈澈乖,药喝完,才可以吃糖哦。
“这样啊,那太可惜”冯薇薇难掩失望,虽然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但还是忍不住问,“许师兄周六要去做什呢?”
“周六”许迟顿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是要去个新书签售会。”
“咦?新书签售会?是什书?作者叫什?”
“个网络小说作家,你应该不认识。”
冯薇薇吃惊不小,印象里许师兄,虽然为人开朗随和,但是平日里都是不分白天黑夜地泡在实验室,心学术、专心科研,怎看都是科研能力爆表大牛师兄。
记忆里母亲已经模糊面容,他只记得她有头乌黑柔软长发,用手挽起来,然后回头看他。窗外是树烂漫春花。
“怎?”许迟看着他,“发什呆呢。”
“没什。”沈澈垂下眼睛,默默把那颗奶糖放在嘴里。
接下来几日,许迟肩负起监督沈澈喝药重任——那苦东西,沈澈是根指头都不想碰。许迟于是就每天早晨把药煎好再去学校,晚上回来再清理药渣。有时候时间宽裕,中午也会从食堂买午餐带回来,和沈澈起吃,顺便检查他有没有按时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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