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你学不会?”
“如果那容易能学会,赌场岂不是要赔惨,看他们个个都在输,只有你个人能赢,说明这是你本事,学不来。”
青年倒是很通透,许迟笑笑,也没有再劝。
这时个高高壮壮金发男人迎面而来,面目有几分熟悉,沈澈不免多看几眼,却发现是刚才那个在赌桌上输光赌注跑去取钱外国人。
那金发男人怒气冲冲地朝他们走过来,边用手势夸张地比划着,边高声说着什,说却不是英语。
涨红时而惨白,直到把最后个筹码输光,就蹭下站起来,红着眼睛往取款机跑,分明是不输光最后分积蓄誓不罢休。
许迟倒是镇定自若,表情比那位站在中间派牌制服荷官还要淡定,只是淡淡地看,默默地算牌,然后投注。几轮下来面前已经堆高高叠筹码,于是得意洋洋地在沈澈耳边道,“怎样?厉不厉害?”
沈澈看得晕晕乎乎,小声说,“你不会是作弊吧?”电影里演赌神出老千什,他也是看过,跟许迟现在这幅意气风发模样倒有几分相似。
许迟差点笑出来,“你想什呢,又不是拍电影。”
又赢几把后,许迟收筹码,起身便要走。
许迟立刻把沈澈拉到自己身后,皱着眉试图用英文和金发男人对话,但是对方明显听不懂,比划阵更加激动。
许迟看出那人是个典型末路赌徒,估计是输光钱,心里不痛快想找人打架。他本来也不怕打架,但是有沈澈在身边,怕出意外,于是冷冷地瞪那人眼,护住沈澈肩膀就想往前走。
那金发男人哪里肯放他们走,立马挡住他们去路,青筋直冒、叽里呱啦地喋喋不休着。
沈澈在金发男人极快语速中捕捉到几个单词,发现对方说是法语,他兼职翻译时候学过点法文,渐渐才听出个所以然来。
“他说你刚才赌钱时候作弊,害他输光钱,这人是个无赖,们
“你不继续玩吗?”沈澈跟着许迟往外走,反而有点意犹未尽,“觉得你刚才手气很好,再来几把没准还能赢。”
“觉得有趣吧。”许迟微笑道,“不过这种东西,不仅输时候要知道止损,赢时也要及时止盈,如果直赌下去,最后定会输。旦赌徒放不下手,赌场就开始赚钱。”
沈澈听就明白过来,止损止盈,不仅在赌桌上,做人可不也是这个道理。
走离赌桌后,许迟又问,“你想不想玩?可以教你。”
沈澈摇摇头,“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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