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什人啊,真是奉义父之命来督促你练武!”
姜谣头疼捂额。
实在不想理他,但以她对她爹解,这种事她爹干得出来。
“你在这等着。”
“哦。”
话没说完但他及时闭嘴。
原因无他,姜谣差点鞭子抽他腿上,还好只抽在地上,留下道浅浅白印,瞧着就吓人。
她没睡饱,整个人都十分狂躁,要不是看在她师父面子上,已经要打人。
“别说她坏话。”
姜谣冷冷道,眼神也冷。
应,正要再蓄力大声喊,门忽然就开。
姜谣站在里面,神色冷淡,手里拎着鞭子,她也没废话,关门走出去,用那根鞭子指着司马居山,“再吵,就打到你闭嘴。”
她匆匆起身,只穿衣裳,连长发也未扎成发髻,司马居山瞪大眼睛,心虚摸嘴角,“不是,还真在睡啊……你以前不是起很早吗?”
他记得以前,姜谣都很早起来练武啊,现在怎这晚还在睡!
那这也不能怪他,他又不知道!
姜谣回身去草草梳个简单不容易散头发,又出来。
司马居山等百无聊赖,早命她院子里丫鬟小厮给他摆上茶盏与糕点,他边吃边等。
“你把这当自己家?”
姜谣站在他面前,垂眸看他。
司马居山振振有词,“你师兄妹,又情同兄妹,你家不就是家,有什好客气!”
司马居山几乎没见过她这样,吓跳,整个人瑟瑟发抖,这才知道,原来她对那个叫宋暮云这喜欢,说两句都不行。
“好好好,不说,不说还不行吗。”
司马居山今日穿件黑红劲装,长发依旧束成马尾,还未成婚,身上满是少年意气,长长马尾甩甩,又说,“她既然是你媳妇儿,那你总得让见见她吧?也算她半个大哥,以后京城里罩着她。”
司马居山万分得意,特别把自己当个菜。
姜谣非常烦又看他眼,“谁要你罩,还没没用到这份上,快走别烦。”
想到这,司马居山刚想理直气壮下,被姜谣淡淡扫眼,那心刹那间又虚下去。
他从小就被姜谣压制,他爹见他打不过姜谣,只会生气,不可能帮他,以至于他虽然敢在姜谣面前犯贱,但姜谣真生起气来,他是个屁也不敢放。
“媳妇儿在睡觉,再吵打断你手!”
姜谣凶巴巴瞪他。
司马居山讪讪后退半步,眼睛心虚坐看右看,“怎能算吵呢,是义父让督促你练武,还有你那媳妇儿,睡也太久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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