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医书看好好,是姜谣偏偏要来招她,难不成还想怪到她头上去?
哼,想都别想。
“好,是故意欺负人,错,日后再也不敢这样,等回去们再爽快下。”
她低头去蹭宋暮云脸颊。
宋暮云觉得她太过直白,又有些羞,只知道往深处钻,然后小声说句,“你行军打仗这辛苦,明天
从前是起看话本子,起码有点意思,医书是什枯燥乏味东西?
她根本看不懂点!
姜谣自己不想看,暮云与她许久未见,她只想跟人抱着好生亲热亲热,谁乐意陪她看这劳什子书?
她忍会儿,见宋暮云满心满眼扑在那书上,终于还是忍不,单薄衣衫被人悄无声息撩开,看书女子眼眸顿时睁圆,她无力反抗,医书掉到床底下去,营帐里发出沉闷声音,是书掉在地上,女子指尖紧紧攥着褥子,用力到骨节发白,她想叫姜谣轻些,慢些,碰碰前面,碰碰就出来,可张口,便是不成语句细碎声音。
也幸好她们营帐与旁人离得不近,动作也略有收敛,才没叫人听清。
家给她擦。
擦洗完后,宋暮云怒气才算消点,穿着单薄里衣与姜谣同上床,自然从包袱里找出本医书,窝在姜谣怀里看。
姜谣惊诧,“路上这累,你还不睡?”
宋暮云扭着身子,在她怀里找到个刚好舒服位置,乖乖看起医书来,边翻页边回她,“不睡呀,再多记两个草药,万有用呢?”
姜谣生无可恋,“不是,那你看医书,干什?”
许久之后,两人左右躺在床榻上休息,姜谣主要是觉得自己五根手指都酸麻,宋暮云却是身子累得很。
月未被人碰过,她愈发敏感,方才几乎是姜谣碰到她,她就要不行。
这是在行军路上,毕竟条件有限,姜谣把还剩热水打点,两人粗粗擦洗身子,褥子也换条新,但姜谣就两条褥子,躺在上面时,她长叹口气,抱着宋暮云商量般说道,“日后们不能再这样,不然褥子没得换。”
主要还是要自己烧水,怪麻烦。
宋暮云张俏脸埋在姜谣怀里,闻言推推她,格外不满道,“又不是要这样,分明是你故意欺负人。”
她来之前,话本子可全被暮云没收走。
眼下暮云自己在这儿看医书倒是舒舒服服地,那她呢?
她能干什?
宋暮云奇怪看她眼,“你陪着看医书呀,们起看嘛,都好久没起看书。”
姜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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