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
女子软乎着声音,已然带上困意,与身后姜谣说,“们什时候睡觉呀,都困。”
姜谣耐心又温柔,“等帮你擦干头发,你就能睡。”
“可是现在就困。”
她撒着娇,又有点不讲道理。
“不行,头发不擦干,明日会头疼。”
侍女进来换浴桶里水,姜谣拿干净棉布,跟过去帮宋暮云擦头发。
那头发湿厉害,刚换上干燥衣服就被打湿大半,隐隐透出纤细白软内里。
姜谣努力让自己规矩点,别到处乱看,虽然面前姑娘点也不矜持,但她总不能主动冒犯人家。
湿软头发被拢在手心,用干燥棉布附在上面,点点吸去多余水分,“下次拧干些再出来,打湿衣服不好。”
宋暮云背对着她,声音里仍带着数不清笑意,娇娇哼声,“怎,你嫌弄湿你衣服?”
颊上红晕就没下去过。
直到里面哗啦啦水声平静,宋暮云走出来,清瘦人儿站到她面前,歪着头含笑与她说“姜谣,洗完。”
女子满头湿发滴着水,几缕青丝沾在脸侧,身量较之姜谣要矮些,又瘦厉害,身亵衣亵裤穿在她身上颇为空荡,只露出点粉嫩指尖,犹豫着要不要去拉姜谣手,又乖乖看着姜谣。
姜谣停顿半晌,方才回点神,应道,“哦,洗完,那你把头发擦擦,免得明日起来头疼。”
说罢她就想走,但这次终于被人抓着手拦住。
“那靠在你怀里睡,你帮擦。”
接着不等她说什,人已经主动靠过来,清瘦后背靠在姜谣胸口上,然后催促,“你快给擦呀,要睡会儿。”
……
为什有种姜淮欺负她,却要为奴为婢替姜淮赎罪感觉?
靠,姜淮,这件事肯定不能轻易过去!
惯会污蔑人。
姜谣无奈,习惯性耸耸肩,“没有,只是担忧你这样容易着凉,等会儿再给你找身衣服,你把身上湿衣服换下来。”
她身子很不好,连被窝都暖不起来,姜谣少不得会担忧。
“嗯,知道,听你。”
大抵是刚重生,心情太过激越,白天也显得很有精神,直到这会儿子泡完澡,又有姜谣帮她绞干头发,身体疲惫感瞬间袭来,叫她有些昏昏欲睡,腰背也疼。
宋暮云晃晃那只手,嘟囔着不高兴,“可是不好擦。”
“你可以帮擦吗?”
……
“好,那你过去坐着。”
姜谣有些无法拒绝女子湿漉漉眼睛,像被清水洗过,讨人怜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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