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源摆摆手,叹口气,他此刻穿着便服,黑眼圈很重,脸色也差,看起来像是宿没睡:“是来跟你说个消息。”
“昨天,你说那个提刀凶手……”钱源停下:“他死。”
“和昨日二楼去世女人死状模样。”
钱源说完这句话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唐霜意,就像是想从唐霜意脸上看到什消息,但唐霜意只是瞪大眼,看起来又惊讶又害怕,什也不知道。
钱源手机响起来,他抬手看下消息,然后皱着眉和唐霜意告别:“局里有点事,就是来和你说下。”钱源说这句时仍然看着唐霜意,不过他还是没看到唐霜意脸上出现任何奇怪表情。
“下次不会。”
唐霜意被谢寓安这个态度搞得有点愧疚,他想本来就是他睡觉不老实滚到谢寓安那边去,唐霜意将被子掀开:“先出去看看,不知道是有什事。”
他本来睡在左侧,现在醒来却在右侧,唐霜意滚到左侧穿鞋,然后随便从衣柜里拿件外套裹上。
唐霜意微整理完后回头,屋子里还有些暗,遮光窗帘还是紧紧拉上,和昨晚没有什区别,看来昨晚那个进出他家贼没有再来,唐霜意想到这事儿人下子就清醒。
他快步走出去开门,而在他转身瞬,原本看起来敏感自卑谢寓安立刻换神情,谢寓安抓住身上盖着被子,然后把头埋进去。
于是钱源只能匆匆和唐霜意告别。
这些信息本来是不能随意告诉外人,但钱源根本不觉得唐霜意是人,或者说他觉得这栋楼里所有原住民都有古怪。
不过尽管唐霜意看起来神色很正常,但钱源直觉告诉他,唐霜意绝对和这桩案子有关。
但钱源没有证据,二则是,这事真蛮难办,法律只能管活人,怎管得死人。
看到钱源离开背影,唐霜意下瘫倒在地上,连门都没
人死后会能嗅到活人嗅不到味道,很多鬼把那种味道叫做生气,每个人生气味道都不样。
昨晚唐霜意放在床上两床被子都是样床套,所以他起来时也并没有发现,其实并不是他滚进谢寓安被窝,而是谢寓安钻进他被窝。
唐霜意走出去开门后,发现门外站着是个他意想不到人:“钱警官?”
他实在想不到钱源为什会突然过来找他,唐霜意下子紧张起来,他并不觉得钱源是专门过来打个招呼。
唐霜意抓紧门把手来缓解心中焦虑不安:“钱警官,要进来坐坐吗?”唐霜意说着还侧侧身,给钱源让出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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