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头发与睫羽上都挂满
水珠，在他被
阵阵水冲击过后，他终于舍得把头抬起来，水珠立刻顺着唐霜意头发与睫毛往下落，他有些迷蒙地睁开眼，看起来还有几分未知懵懂，但当他把目光移到蒋方阳身上时，他整个人便清醒。
之前从会议结束就开始模糊记忆变得清晰起来，唐霜意仍旧感觉自己鱼尾上还残留着蒋方阳手温度，他有些不自然地甩甩尾巴。
这是蒋方阳第二次救他。
如果他当时昏在会议室，在会议室中突然化成人鱼，他只怕会遭受极严重审讯。
幸好蒋方阳来得及时，把他顺利地从那个到处都是监控地方抱走。
做出任何回应。
他完全没想到这珠子拟态功能失效后会有这
严重后遗症。
蒋方阳抱着唐霜意，焦急地在杂物间踱步，他突然感觉手中触感发生点改变。
蒋方阳把头低下去，他发现唐霜意长裤不知道什时候被蹭掉，或许是唐霜意过分难受时自己脱掉。
而本应该光裸腿此刻却并成条鱼尾，但还有些虚影，不过片刻后，那鱼尾就和蒋方阳之前见到完全样。
“咿唔——”唐霜意下游到蒋方阳面前，然后从鱼尾尖扫扫蒋方阳手心，他看着自己鱼尾朝蒋方阳过去时，蒋方阳那副如临大敌样子，他就有些想笑。
但想着这是救命恩人，唐霜意强行敛住脸上笑容。
倒是蒋方阳还呆着，他之前是提着口气要把小人鱼带到安全地方，他现在做到，但这口气吐出来后，他又回想起唐霜意双腿化成鱼尾样子。
这有些超现实。
而且
也许是因为缺水，这次尾巴摸起来远不如之前滑腻，而变得有些烦躁，唐霜意耳鳍也不住地摆动，他突然将尾巴往蒋方阳身上打，被蒋方阳制止后，便弯着腰开始喘气。
蒋方阳仅仅思考几秒，便明白唐霜意如今这副样子原因，他强行抱着唐霜意出门，路东躲西藏，避开监控器回自己房间。
每个研究员房间都有个水池，这是为解决不时之需，研究人鱼很多时候需要在水中查探反应，不过现在这个水池成为唐霜意修养地方。
唐霜意在接触到水池瞬，便下扎进水中，水让他好受很多，他整个人浸在水中，就像回到母亲怀抱，尾巴刺痛也开始消减，他在恢复健康状态。
唐霜意大脑也清醒几分，他感觉到水波流动，便在水中睁开眼，人类难以在水中睁眼，对于人鱼却是件和正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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