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心机!
再有者祁丹椹跟程半夏不样,程半夏仗着家族权势对他施压逼婚,他宣瑛最不怕就是权势。更何况程家是太子母家,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做出有损太子事情。
可祁丹椹呢?
他精于算计,从过往行事作风来看,心狠手辣,不折手段。
万他拒绝姿势不对,这人因爱生恨,发起疯来,给他招来麻烦可比程家厉害多。
若他直接当对姓祁说:对你没兴趣,你以后离远点。
那姓祁不管过后如何黯然神伤相思断肠,当时定然当着他面,白眼翻到天上去,死鸭子嘴硬说:殿下说笑,就算喜欢田里癞蛤蟆,也不会喜欢你。
这件事姓祁有前科。
当时,他怕他被宣瑜骚|扰,从醉琉璃酒楼送他归家,他在马车上不仅故意靠近他,同他耳鬓厮磨(并不),还在马车停下后,扑到他怀里。
就在他警告他时,他说他不如悲画扇小郎君们。
打着太子贤妃名号干些见不得人勾当。
若非贤妃太子连翻求情,他怕是要将程家子弟大半都抓进去,刺字流放。
此后,贤妃知道宣瑛决心。太子也知道外家手不干净,勒令其自行弥补过错。
程大人再也不敢再提这桩婚事,程半夏因此收敛,却依然追着宣瑛不放。
沈雁行实在想不通,宣瑛能冒着“大不孝”与“大不敬”罪名,得罪抚养自己长大成人贤妃,与友爱自己未来储君,也要干脆利落拒绝程半夏。
他虽不惧,但是也不想自找麻烦。
祁丹椹怎这烦人呢?
最可恨是,姓祁觉得他满身缺点,却觉得宣瑜满身优点。
他愿意留在大理寺是因为他喜欢他,代表着他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有戏,约等于他觉得他能配得上他。
而
口是心非人,嘴里说他不如悲画扇小倌,却天天在他眼前晃,还暗戳戳送他香囊。
所以,直接当拒绝行不通。
若是他直接拒绝,最后肯定自讨没趣,还会被姓祁奚落番?
更何况香囊确实是借他闺中密友手送,至于当时他听到表白,除他六皇兄也没其他人知道。姓祁完全可以抵赖不认。
心机!
现在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让他头疼不已?
宣瑛越想越烦,两盏降火茶都没压得住他躁动,说:“你不懂,此人不能直接当拒绝。”
他其实想过直截当拒绝。
但那姓祁从没有当他面说过喜欢他。
第次送香囊是借着他闺中密友名头。第二次他亲口听他说他喜欢他,是他偷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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