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通火之后,他稍稍强压住心火翻涌。
宣瑜见此,附和道:“确实,祁少卿并无冒犯规则。”
两位皇子都这说,其他人只得偃旗息鼓。
安昌侯作为东道主,本不想替祁丹椹说话,但肃王与锦王面子,他不能不给.
打圆场道:“本侯也很好奇,祁少卿遇到第个穷凶极恶匪徒是怎样?”
“在人家寿宴上说这些腌臜事儿,祁少卿,不太合适吧?”
祁丹椹心道,这件事不光合适,还特别应景。
宣瑛只觉得身体燥热,他侧目,看到祁丹椹嘴张合。
那张凉薄无半分血色唇此刻像颗诱人娇艳欲滴鲜|嫩樱|桃,那樱桃仿佛开口冲着他微笑着,引|诱着,他去吃它。
他猛然甩头。
德,那岂不是嘲笑皇帝鱼目混珠,只得换个说辞,纷纷吵闹道:“嘁,探花郎不选择诗赋,倒选择当个说书先生。”“是不是江郎才尽……”
不屑嘲讽祁丹椹有之,好事者想看看后续有之!
可无论他们怎说,祁丹椹所为确实符合簪花行酒令规定。
往日簪花行酒令只有两种规定,诗赋任选样。
后来有位名士阅尽山河险川,所见所闻皆令人唏嘘叹惋,让后辈们学到很多东西,因此后来簪花行酒令就加上奇闻异事阅历风俗等。
祁丹椹冲安昌侯行拱手礼,道:“侯爷如此雅兴,那在下就却之不恭。”
他不紧不慢道:“那个匪徒在在下目前捉到犯人中,算不上多可恶,可以算得上很纯良,只是曾经发生在他身上桩故事,令在下很唏嘘。他与他兄弟们是以杀人越货抢劫勒索为生,有次他们到户富人家店铺里抢劫,他被店铺里几个伙计看到正脸,就想杀这些人,但店铺里伙计为活命
再次侧目,樱桃仿佛被剥皮,晶莹剔透,张合间,好像在呼唤着他。
他想到所谓情蛊、话本中那种三个月必须同房春|药。
他怀疑姓祁对他下药。
不然他怎产生这种幻觉。
耳边都是哄闹声,他燥得难受,猛地拍桌子,厉声道:“规矩不都摆在这里吗?怎?诸位就这喜欢挑战规则?”
祁丹椹拿着簪花,同诸位同僚行个礼,声音清凉若山泉:“在下就说说入朝为官后,碰到第个穷凶极恶犯人吧。”
宣瑛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
幸好姓祁有点分寸,没当众同他表白。
众人:“切,那有什好说?能不能换点新意?”
“就是,就是,都下朝,还非要扯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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