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雁去佛堂,在佛像前用匕首狠狠划开自己手腕,鲜血如注蜿蜒流淌,她手执毛笔跪在蒲团上,笔划抄写经文给太后祈福。
华家。
放映厅内,华安摇头叹息,电影光芒照亮略显浑浊眼睛。
“有些话玉玲不能说,只能让丫鬟说,她在挑动贵妃和宿雁仇恨,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成大事者不仅要对别人狠,对自己也要狠,此女非池中之物。”
“姐姐。”玉玲提着食盒来找宿雁,对她态度如既往。宿雁扬起笑容,却看见玉玲脸颊肿。
“怎回事,谁打你,是不是皇上?”宿雁连忙拽住玉玲追问。
玉玲连忙摇摇头,岔开话题:“这是新做百花糕,姐姐尝尝……”
“你来说,谁打你家主子?”宿雁不依不饶。
玉玲丫鬟立即愤愤不平地对宿雁说道:“今早给皇后娘娘请安时,贵妃说宿雁小主心思歹毒应该发落到冷宫,家主子气不过辩解几句,她就命人掌掴主子。”
是冷宫。深夜,冷宫传来幽怨彷徨哭泣声让她无数次从睡梦中惊醒,抱膝躲在床头怔怔看着檐角之上弯明月。
“小主,您不能这样下去,难道您想在偏殿中待辈子吗?”丫鬟见不得她失魂落魄模样,忍不住开口劝道。
“皇帝有三宫六院,佳丽三千,进宫时就知道,可还是傻傻希望他能相信……”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你说可不可笑。”
宿雁消沉几天,总算重新振作精神,她把自己关在屋内,闭目细细回忆赏花宴那边场景。
“颂嫔明知道怀孕,为什还要往面前凑……挑衅?不对,以那个女人心计,定会优先保护龙种……”
误以为华安借着电视教导他们,华家老大老脸严肃,仔细品味女主言行。老三华繁压根没听老爷子说什,噼里啪啦地上网
竟如此嚣张跋扈!
尖利指甲刺破掌心,宿雁咬牙:“玉玲,想见皇上。”
贵妃势大,他们只能暂时蛰伏,相互扶持着壮大己身,耐心等待时机将人踩在脚下。
玉玲凝视着宿雁,轻轻点头。
机会很快就来,太后病重,情况多日不见好,后宫上上下下人心惶惶。
颂嫔在后宫四处挑衅行为可以说是恃宠而骄,也可以说是……在激怒某些人。
宿雁猛地睁大眼睛:“她真怀孕吗?”
如果她没有怀孕,切都说得通。那,赏花宴那天是谁推她?
当时她身边有谁……
宿雁烦躁地将笔扔到边,想要在混乱中找出线索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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