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已经是恋人了吧,”太宰抵在檀真昼肩上,“有点难受了呢,真昼也帮帮我,就像我昨晚帮你的那样……”
“可是,”刚从眩晕里回神,檀真昼闪躲了视线,露出通红的耳郭,“你不是穿了衬衫准备要出门了吗?”
“欸——已经完全不想出去,拯救世界什么的,等到明天再努力吧。”
……
与此同时,某个隐秘在市区和街道的简陋的房子里,
他太看重太宰治了,连这样一点小小的关系延伸都无比慎重。正是因为慎重,当他问出‘可以吗’的时候,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对第二个太宰治问第二次。
这是殊荣,过去十多年朝夕陪伴换来的,是别的太宰治完全无法介入的过去换来的殊荣,鸢色的眼眸刹那眯起,沙哑的声音继续引-诱。
“可以哦,或者说只有你可以,就像你也只有我可以。”
是的,只有他可以,这个世界的太宰治可以,至于其他的任何人,包括别的世界的太宰治都不行。
因为,他不允许。
的话说到最后变得无比认真,就像宣誓一样。
太宰顿在原地,满溢的感情凝聚在心口,原本还有许许多多的问题但这一刻都不太重要了,因为他开始无比的嫌弃其他的太宰治,“为什么你要为了其他的太宰治献上心脏?其他的太宰治也可以这样对你吗?”
檀真昼:“……”
这种…这种会把太宰拖入凡尘俗世的妄想……
在今天之前,他觉得多肖想一下都是对太宰的玷污。
“这样不是很好么?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无论什么时候,去到哪里,我们都会永远待在一起啊……”
简单清晰的未来再一次蛊惑了檀真昼,他不受控制般,矜重而虔诚地亲吻太宰的唇角。
这一次,他是清醒的,清醒而理智的。
他的信仰给予了他回应。
这是一个温柔缠绵的吻,虽然中途有些变调了……
檀真昼捂着脸幽幽蹲下,露出红透的耳郭:“当、当然不行!”
无数的话升起又咽下,但太宰不允许他再缩回去自闭。
狭小又昏暗的空间里,同样蹲下来的太宰正无比专注地看着他,那双鸢色的眼睛因为沾染了不该有的欲-念变得无比绮丽,心跳蓦然漏了一拍,受到蛊惑的檀真昼无端的颤抖起来,内心里一个坚硬的外壳破裂声悄悄响起,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再受抑制地生长出来。
他虔诚地靠近太宰,滞涩的嗓音带上了期盼,“我可以吗?我……我想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无数的时光流淌,从过去到未来,能让他停留的人就站在面前,他是他所有的愿望和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