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口,就像开了闸的坝,捂是捂不住的。
那就,让闸再关一会儿。
郁舒的脸颊迅速泛红,肾上腺素以不可思议的指数飙升,眼前一道白光划过,他直挺挺地向前倒去,失去意识前感觉自己好像跌进了一个非常暖和的怀抱。
得到答案的那一刻,陆凌风心情有点复杂。
没见过——
他们中午几小时前才打过照面。
不认识——
他们同班快两年了。
拍手,附和道:“我们摄影师也是京大的,说不定你们还见过!”
郁舒眼睛微微瞪大,居然是校友!
不过京大数万师生,认识的概率仍然不高。
他很快把心态放稳,略微欠身道:“不好意思啊。”
什么不好意思?
所以他是在什么样的境况下才跟辅导员说出崇拜他这样的鬼话来的?
片刻后,陆凌风深吸一口气,道:“我是你的同班同学,陆凌风。”
郁舒:“。”
场面宛如干蜡一般凝固起来。
他此刻应该要道歉的,并向对方解释他只是脸盲。他明白,也想这么做,可嘴巴就像被浆糊粘住了一样。
不等陆凌风反应过来,对面的人靠近了一步,两人间的距离一下拉近得只能容得下一个拳头,那张漂亮得有些虚无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了数倍。
郁舒直白地打量着对方的脸,目光在他脸上一寸一寸描摹,陆凌风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怕打扰到他检阅自己,直到郁舒退后恢复安全距离。
看对方的反应,郁舒有了七八分的把握,攥紧拳头,眼神真挚:“没见过,不认识。”
“我叫郁舒,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