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也好,粘上也罢,一切随你喜欢。
个问题不明白,希望有人能替他解惑:“你们没有证据,为什么那么笃定我偷了东西?”
这个“你们”没有确切含义,他看似在质问方遥等人,实则是在问刚才起哄的每一个人。
方遥已说不出一个字,另一个室友瞄到他身边的陆凌风,打了个寒颤:“谁,谁让你总是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郁舒追问:“哪个样子?”
“阴郁,异类,和别人不一样。”
郁舒突然抬头盯着对面,语气轻飘,分量却压得他们直不起脊梁:“一个壳子就这么重要?足以判定他的品行?”
这一问问住了屋里屋外所有人,他们后知后觉,好像的确都因为郁舒的外貌先入为主了。
因为阴郁的壳,郁舒被钉死在无证之罪的十字架上,公开处刑。
他站在一众反思者当中,第一次产生了怀疑,如果自己卸下伪装,又会是哪一番光景?他们是否还会坚定不移的说“肯定是你拿了方遥的书”?
思绪纷飞,陆凌风按了下他的肩:“来407吧,那里没人会在意你的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