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黑光线也盖不住郁舒眉目间的柔软,还有提到外婆时眼里那抹骄傲的光:“嗯,她以前也在京大念书,往上数算是早我们几十届的直系学姐。”
“她从前就爱和我讲在京大读书时候的故事,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我对这里充满了向往。我读初一时外婆交给了我一本书,那本书很旧,贴着京大图书馆的标签,说是她读书时候借下的,让我替她还书,想必那时她就希望有一天我能走到这里。”
说起旧事,郁舒沉浸在丁点褪色的回忆里,话不自觉多了起来。
陆凌风低头看他,眼里像是有星星:“你已经走到这里,她一定很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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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散。
山顶晚上温度骤降,更深露重,郁舒特地穿了防寒的外套还是没禁得住风寒入侵,打了个喷嚏。
陆凌风仗着自己身体素质优越,不顾阻拦把带着体温的外套脱下拢在了郁舒身上,郁舒被温暖包裹,舒适得快要喟叹出声。
关于礼节的话题戛然而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谁也没有再提起。
天阔山高,人在山顶俯瞰或远眺时,总逃不过遐想未来。
听他这么说郁舒很高兴:“我以后会一直走下去,努力留在京大读研是第一步。”
“你要在本校读研?”陆凌风表情多了几分认真,“就没想过出国?”
“我,我不确定。”郁舒低下头,他的内心一直都很坚定,可是郁隋的态度却时常不明朗,他希望能得到哥哥的认可后留下来。
陆凌风体内的酒精持续挥发,大
陆凌风看着前方躲藏在夜色里的山峦,问:“郁舒,你以后想做什么?”
这个问题郁舒曾在心里想过,思考过,为之努力过,几乎不需要犹豫:“想做个翻译家。”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像我外婆和章敬教授那样。”
“你外婆是个翻译家?”陆凌风有点吃惊。
她听郁舒多次提起外婆,知道了郁舒从小是外婆带大的,他们感情很好,外婆是个喜欢藏书的文化人,还会带着连中文都说不明白的小郁舒一起看外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