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循环了两段,郁舒手指一动,转而弹起了生日快乐歌。
紧接着,前后两扇门被推开,杨洛,陈楚,卫欢,陈洁他们陆陆续续唱着生日快乐歌走进来,手里是从班上同学那儿借来的荧光棒。
曲终,陆凌风已经走到台上,郁舒站起身,搬起钢琴边一个系着粉红蝴蝶结的礼盒,上面还别着一
他拍了下杨洛:“你们先去,我回去找郁舒。”
这么个大活人,总不能凭空消失不见,外面没有肯定就在里面。
“行。”杨洛抠抠头。
陆凌风刚刚是走后门出来的,这次他在正门又多等了一会儿,里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还是没看见郁舒,于是他提步向场馆里边走去。
大型活动结束以后通常会闭馆一周进行善后工作,当天并不会有人来洒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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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班的班服的确很显眼,乌泱泱的观众席上郁舒一眼能看见,凑在一起像一块黑土地。
他深吸一口气,敬礼,落座。
练习了无数次的曲子信手拈来,跟随肌肉记忆和节拍,完成得没有一丝瑕疵。
最后一个音符结束,聚光灯熄灭,郁舒摸黑离开舞台,灯光再次亮起时,五个主持人一起重新返场,分别念出自己的独白。
巨大的场馆一片漆黑,里面已然空无一人,走路的脚步回声在空中盘旋。
陆凌风拧着眉头,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舞台再次亮起,一道光束落在那架没来得及伴奏的施坦威边。
郁舒安静地坐在钢琴前,十指跃动,弹奏着一首欢快的小调。
陆凌风听过。
这是郁舒看书的时候最喜欢听的音频,录的是外婆的原声。
他们齐声颂出:“艺术节暨一百五十周年校庆典礼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陆凌风回到后台第一个反应便是想去找郁舒,谁知被杨洛半道儿截胡:“风哥!走吧,我在万江定了位置!”
陆凌风问:“郁舒呢?”
杨洛答:“后台没看见他,应该已经出去等我们了吧。”
陆凌风这才放心跟杨洛一块儿往出走,然而走到场馆外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见郁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