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男人身上好像有一种……荷尔蒙的味道。
她的脸再次一热,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不矜持,然后又想到了自己来这边的理由。
她叹了口气:“我爸爸,他因为这件事骂我了。”
“诶,我真的觉得很冤诶,虽然我临时逃婚嘛,但是我也想办法弥补了呀,为什么都把错误推在我身上。”
“还说宁不溯那两条腿,又不是我开车撞的,谁叫他自己没有一个安全意识,在高速路上也敢让司机开快点呀。”
但是她翻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她最喜欢的那一身米白色的睡袍,皱起了眉头:“段逸?”
“我那身软乎乎的睡袍呢?”
段逸脸色不变,朝她这边看过来:“嗯?不是在柜子里的?”
“我没有找到。”苏瑶迦有些失落。
段逸眸色闪了闪,这才想起来好像前不久他一个情人过来,衣服不小心被他弄脏了,他随便找了睡袍给她换。
苏瑶迦放下心,挂断了电话。
而另一边,段逸眯起了眼睛,伸手捏住女人的下颌:“你很大胆。”
女人朝着他抛了个媚眼:“怎么样,段总,刺不刺激?”
“段总可别说我,”她若有所指,“毕竟您也很兴奋呢。”
段逸盯着她半晌没有说话,然后,他低笑了一声,以懒散的姿态坐在了床沿上:“继续。”
段逸静静地听着她说完,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
“嗯。”
苏瑶迦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就喜欢这种,两个人静谧独处的时候,不带任何肮脏的欲望。
每次在这种时候,她总是特别能感受到男人对她的深重爱意。
她心情稍微好了些,小声继续抱怨:“我之前不是去医院看望过宁不溯,然后被他身边的人给赶出来了嘛,爸爸还说我不懂事,乱说话得罪人
这个时候,苏瑶迦所说的那身睡袍应该还挂在阳台上。
他捏着手中书本的手指紧了紧,神色淡然地开口:“我想起来了。”
“那件睡袍没洗得干净,我那天看到又洗了一遍。”
“这样啊。”苏瑶迦没有怀疑,拿了另外的去了浴室。
很快她洗了澡出来,吹了头发之后爬上床,紧挨着男人躺下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离她过来,还有半个小时。”
“……”
等着苏瑶迦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男人光着上半身,懒懒散散地靠在床头的模样。
听到声音,段逸抬头看了过来,朝着她温柔地笑了笑:“来了。”
在自己心上人面前,苏瑶迦娇气得不行,把包包放下,在衣柜里想要找睡衣先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