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宁却是端坐在床上,轻抬起下巴,语气依旧:“祁少爷拳头差点要半条命,让祁少爷照顾到康复,为难祁少爷吗?”
“”
祁方焱握紧拳头,心头无名火蹭蹭往外冒,他心里清楚宋斯宁这个理由扯淡要命,但更可恨是他愣想不出句反驳话。
他不善言辞,以前他面对
祁方焱想到这里心中更烦躁,连带着对宋斯宁那点同情也消失大半,他说:“不会照顾人,尤其是你这种大少爷。”
宋斯宁却不动声色:“因为你打破鱼缸,才生病。”
祁方焱说:“家里那多保姆,每个都会照顾你,宋少爷应该不差这个。”
宋斯宁:“家里保姆都是女,不喜欢女碰。”
祁方焱:“她们之前怎照顾你?”
“你留在宋家,照顾到康复。”
宋斯宁这句话像是投入湖中巨石,别说是祁方焱,在场除胡姨之外所有人都愣住。
祁方焱怀疑自己听错,他沉默会,不敢置信又问遍:“留下来,照顾你?”
“对。”
祁方焱双手抱胸,卸下力道缓缓靠到墙壁上,目光上下打量宋斯宁。
上。”
祁方焱眉头皱更深。
这个理由在祁方焱这里没有点说服力,对于他而言别说淋那点冷水,就是泡在冰水缸子里都没什大事。
可是在他想要反驳时,忽然扫到宋斯宁病床前摆满当当药。
他目光在那些药上面定两秒,又转到宋斯宁身上。
宋斯宁:“她们没有碰过,你没看见吗?”
祁方焱:“你再招个男保姆。”
宋斯宁:“好,但在此之前要麻烦祁少爷。”
“呵,操。”
二人几个回合对峙下来,祁方焱忍不住爆句粗口。
时到今日,祁方焱真怀疑宋斯宁有病。
不光是身体有病,脑子也有病。
宋斯宁明知道他不喜欢他,二人又闹得你死活,要是寻常人肯定早就将祁方焱赶远远。
宋斯宁偏不,反而就要将他困在身边。
又或者是宋斯宁就喜欢这种处在上位,指挥别人,无人敢反抗感觉。
宋斯宁穿着身蓝白病号服,衣料宽大,袖子滑到他小臂处,露出他消瘦手腕骨,这让祁方焱不由想到那天晚上,他抓住宋斯宁手腕时心中震动。
纤瘦冰冷,消薄易碎。
他收回目光,忽然就觉得没什好反驳,问:“你想怎样?”
“谁惹事情,谁负责。”宋斯宁说。
“你想让怎负责?”祁方炎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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