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斯宁想
想，像个小孩子
样又指指自己肚子上面点，对祁方焱说：“下次
说胃痛，你要揉这里肚子痛是这里”
说到这里宋斯宁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咬咬牙提高些声音，强撑着少爷
面子补充道
最后上完药，祁方焱坐在床边收拾床头柜上瓶瓶罐罐，宋斯宁躺回床上，耳边回响着祁方焱收拾东西声音。
紧绷神经松下来，宋斯宁有些困，却怕他睡着以后祁方焱会走。
宋斯宁想想，觉得自己该和祁方焱多说说话，或许这样祁方焱就不会走。
于是宋斯宁从被子里抬起右手，对祁方焱指着虎口位置，轻声说：“下次按这里。”
祁方焱转过头看着宋斯宁指地方，不明白：“什
意思？”
斯宁说：“过来。”
宋斯宁微仰起下巴，朝祁方焱方向倾倾身子，微凉湿润棉签便贴到宋斯宁眼皮上。
刚才哭意还没有完全平息，宋斯宁像是在祁方焱这里受天大委屈，眼睛红厉害，鼻尖也泛着薄红，可怜兮兮吸气颤抖。
即便是不想哭，可是刚才哭太厉害，闭着眼睛还是会不自觉浸出眼泪，祁方焱刚刚擦好药酒，还没有等干透又被宋斯宁溢出来眼泪给染花。
就这样来回两次，祁方焱没有耐心，抬手抽两张纸捂到宋斯宁眼睛上，说：“先哭完再上药。”
宋斯宁教他：“下次吐止不住，你就按这里，会好受很多……”
病这场，宋斯宁好似褪去往日不可世高贵和戒备。
他发丝柔软散在枕间，床头小台灯黄光落在他脸上，映他脸似块精雕白瓷器，温和漂亮，就连说话声音都没冰凉寒意，而是放软语调，伴随着窗外虫鸣声，哪哪都温柔让人不可拒绝。
祁方焱却没说话，只望着他。
宋斯宁又说：“下次要给倒热水，不能喝凉水，会胃痛”
“没哭。”宋斯宁嘴上不肯承认，却还是乖乖咬住下唇。
直到他将嘴巴咬又红又润，眼里湿润干些，才推开祁方焱手，瓮声瓮气说：“好”
祁方焱给他上药动作很耐心，生怕将宋斯宁娇贵眼睛弄坏，每个步骤都按照宋斯宁说去做。
为看清楚些，祁方焱凑离宋斯宁很近，宋斯宁能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涌上来，令他眼皮烫厉害，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哭过，还是因为祁方焱。
宋斯宁手指放在床上，点点揪紧床单，连呼吸都不敢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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