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焱沉默会,望着窗外,说:“那些事情都过去,八年,他已经有自己爱人,再提起往事不过是让大家都为难,有什意义?”
听祁方焱这样说,闻南赫沉默。
祁方焱和宋斯宁那些往事过去太久。
八年时间早就可以让个人脱胎换骨,忘记切。
他们两个人虽然是初恋,虽然轰轰烈烈,但是加起来也没有恋到年,又分开惨烈。
闻南赫路上絮絮叨叨,祁方焱望着窗外,时不时恩声,算是给他回应。
最后车子开到祁方焱家楼下,两个人都没有下车。
闻南赫说:“祁哥,这晚,你收留宿呗,免得刚刚到家,还没睡个小时,又要爬起来上班。”
闻南赫说着从烟盒里拿出来支烟点上,又递给祁方焱。
祁方焱抽出来支烟,说:“行。”
深夜道路再次恢复死样寂静。
祁方焱站在宋斯宁门前,仰起头望着天上飘落雪,闭上眼睛-
凌晨三点多,闻南赫打着哈欠来接祁方焱。
这个时间连司机都下班睡觉,闻南赫只能自己开车。
往日繁荣东城,现在空无人,路走过来连车都很难看见几辆,除雪就是雪。
什感情能抵得过时间。
闻南赫吸口烟,深深吐出来,又说:“可是觉得那个男人没你好。”
祁方焱笑声,手探出窗外,弹弹烟灰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车里面吸烟,不知道过多久忽然闻南赫开口说:“祁哥,要不咱去抢吧。”
祁方焱转过头,望向闻南赫。
虽然闻南赫没有明说,但是祁方焱却知道他这句话什意思。
祁方焱问:“怎抢?”
“咱就实话实说呗,反正你又没有对不起他,有什不能说,当年谁吃得苦不少,他凭什这样对你?”
闻南赫为防止自己睡着,路上都在给祁方焱汇报黄思情况。
“那个小子真是抗揍,妈被打那久,去医院检查,除手臂骨折,其他都是皮外伤,等于说是屁事没有!医生都震惊。”
“也不知道是这小子福大命大,还是宋斯宁手下那帮人牛逼。”
“但是祁哥,你说奇怪不奇怪,按理来说要是般人被宋斯宁这样顿打,肯定要报警,要就狠狠讹宋斯宁笔,谁知道这个小子可好,生怕被人发现样,医生问他什都不说,更别提报警。”
“怀疑,这个小子八成是做什犯法事,要是报警啊,他自己也吃不兜着走,所以宋斯宁才这样往死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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