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宁说完转过身走出洗手间。
祁方焱个人站在原地,目光沉沉望着宋斯宁离开背影。
当年那幕幕在祁方焱眼前闪过。
多伦多,大雪,鲜血,那多场景,组成绚烂又凄美幕。
祁方焱握紧拳头,垂下头深吸口气。
他说:“从没有这样觉得。”
“你没有吗?”宋斯宁露出个轻笑,他发丝凌乱,蹭在身后光洁白瓷砖墙壁上,眼中含着水,说:“祁总记性真差,当年说话,现在就不记得,那帮你回忆回忆,八年前你对说,你直在骗,你都是为钱,对你而言是个拖累,所以你对弃如敝履,既然如此,祁总为什还来缠着?”
“”
“因为当年没有价值,而现在又有价值,对吗祁总?”
宋斯宁说到这里脸上笑容未变,像是在说件很轻松事情,可是他身体却克制不住摇晃两下。
“宁宁。”
还没等祁方焱将话说完,宋斯宁反应很大,他像是被烫到样,甩开祁方焱手,说:“祁总,说过,不希望你直缠着!”
狭小洗手间里,宋斯宁声音不断回荡。
祁方焱震,握着宋斯宁手不自觉松些力道。
宋斯宁也不挣扎,他心口粗喘两下,靠着身后墙壁缓缓笑。
昨天晚上闻南赫告诉他,让他去将宋斯宁抢回来。
祁方焱问他,怎抢?
祁方焱见状抬手要扶住他,宋斯宁却把推开祁方焱手说:“不用祁总,当年也说过,如果你背叛,绝对不会原谅你”
最后几个字,宋斯宁几乎是含着血咬着牙说出口。
祁方焱悬在空中手轻轻颤两下。
空气陷入如死般寂静,在这个狭小房间只有两个人略显粗重喘息声。
过很久,宋斯宁收敛下眉眼,低声说:“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祁总再来关心况且,八年前傻,犯次就够,不会再有第二次”
他眼睛微红,对祁方焱说:“当年祁总不就是为钱抛弃吗?你觉得身体不好,你觉得离开宋家什都不能给你,你觉得是个拖累,多伦多那大雪,你将个人丢在街头。”
旦提起当年事情,就像是在两人之间撕开个血口,八年前伤口即便是到今日还是会痛。
太痛。
那种痛不断在提醒着他们两个人,当年那条过不去坎,走不过路,是两个人之间永远无法逾越鸿沟。
祁方焱望着宋斯宁这样,眉头紧拧,脸色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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