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她胳膊之下转啊转，转
圈，邓离又蹲下，右手往下扶着她
背，从她蝴蝶骨路摸到尾椎骨。
她上半身倾轧过来，带着强有力压迫感。
宋迟穗瞳孔放大，时不
鬼使神差，她伸出左手，轻轻搭在她掌心上，冰凉指节依次落在她手里，很快被她握住。
邓离蹲下，将受伤手臂往她跟前送：“扶着
背。”
宋迟穗乖乖地，伸手搭在她背上。西装面料下，蒸腾热气，不断侵入她掌心。
邓离笑着：“等手好，就能搂着你腰。”
说着，另只手和她十指相扣，手掌温暖而干燥，触感还有点肉肉。
邓离：“早晚都会好，你别担心。”
她扶着她背，薄薄布料下，她骨头有些硌手，背脊骨节节分明，她顺着往下滑下。
真是跳舞好料子。
宋迟穗背脊挺，就像是电流刺激到脊骨，蔓延到四肢末端。
邓离又要做什
。
她严厉吓跳，她半张着嘴，双眼发愣：“对不起，不应该。”
简秋雨沉着气：“没事，这事不怪你。”
两人对话声音小，邓离却听得清二楚。
宋迟穗从前是芭蕾舞冠军？
她默默注视着她，看她纤长手腿线条，腕线过臀线，背部笔挺，又想起她那满屋子芭蕾舞服。
宋迟穗睫毛微颤，心情有种说不出复杂感。
或许是头次与人十指相扣吧。
邓离又说：“先教你走位，等你腿恢复好，再带你过遍，以后你就会跳交谊舞。”
说着，她缓缓站起身，脚步开始往后退，边拖着她往前：“步、步、步、倒。”
她像教小孩子似，步个脚印。又缓缓举起手，绕过她头顶，让她用轮椅转圈圈。
她牵着她到舞台边，正对着她，站得笔直，脱掉黑色外套后，内里是长袖尖领衬衫，领口系着黑蓝条纹领带，正好配这暖冬，下身是成套西裤，小皮靴。
她站在灯光下，伸出暖白手掌，掌心向上邀请她：“夫人，能请你跳支舞吗？”
宋迟穗耳朵蜂鸣，四下寂静无声，仿若仅有她和邓离两人，她们站在舞台中，周围灯光打在身上，她只看得见邓离，邓离眼里也只有她。
夫人？
多熟悉又陌生词，邓离不叫她都快忘记。
她原本该是自由白天鹅，却被禁锢在轮椅上。
宋迟穗望着舞池，脸上挂着些落寞。
邓离站起身，忽然推着她往舞池中间走。
“走，提前熟悉下交谊舞。”
宋迟穗惊诧抬起头：“你干什，这样怎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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