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离将头发擦半干,胡乱用手梳顺,就那散在肩背上,时间已经过去半年,她头发也从肩膀长到锁骨以下位置。
湿哒哒几根刘海落在额间,看着更显清冷。
湿发模样,会让人更显诱惑力。
她就那走过来:“好,们开
她忽然抬起头,看见磨砂玻璃背后声影,纤长高挑影子正用沐浴球花搓洗着肩背,她侧身站着,漂亮线条玲珑起伏。
宋迟穗口气吸到底,感觉到胸腔和胃里再也存不住气,几乎要窒息而亡,她才舒口气。
又翻几页:“通货膨胀般发生于。”
“啦啦啦,哼哼哼。”
浴室歌手又开始。
新兰又问:“那给你吹头发吧。”
“不用。”
宋迟穗侧过身:“你去休息吧。”
新兰弓着腰退出,轻轻带上门。
她暗想,宋二小姐所谓拿她当棋子,其实就是床ban?年轻人真是会玩,她不懂。
离则在她后面。
新兰推着宋迟穗出来时,她穿着奶白色丝绸吊带睡裙,头发统顺在右边,可以看见皮肤上还有些发红,冒着淡淡热气。
邓离站起身,迫不及待去拿浴巾,看着她湿漉漉眼:“你等着,很快就好。”
宋迟穗圆溜溜眼睛眨眨,像是听话小猫垂着头:“好。”
两人擦身而过时,邓离把手放在她肩上,挑弄似按按。
宋迟穗合上书,心浮气躁地看着那片影子。
十分钟后,邓离洗完澡,她麻溜踢开门,从里面窜出来,出来时身上冒着热气,皮肤也还是红。
她穿着件吊带,下半身短裤,刚好露出纤长胳膊和双腿。
夏天来,邓离睡觉衣服也越穿越少。
宋迟穗瞟眼,心叹,不会是故意吧。
室内安静,宋迟穗颗心沉下来,她翻开经济管理学书,开起旁白山茶灯,伏在床边看着。
“经济学是门。”
浴室水龙头打开,哗啦啦地传来水声,下扰乱她思绪。
仿若看见水顺着某人身体滑落,落在她脸颊上,红润嘴唇上,把嘴唇打得湿漉漉,似乎还能听见因为浴室氧气不足而传来剧烈喘气。
宋迟穗翻页纸,发出纸折叠声响:“货币是种。”
新兰大气不敢出,这两个人似乎很爱那事,且频繁。
她偶尔走在门口,就能听见宋二小姐娇滴滴地:“不,姐姐好疼。”
虽然如此,但是看见猴急邓小姐依旧让她目瞪口呆。
待人走后,新兰刚巧推着她到床边:“小姐,要喝点水吗?”
宋迟穗素白手摆,表示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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