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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未饱情深意不浓范正使辞侯府便上马车准备回使团。正此时忽听着前方阵急促马蹄声就在马车旁停下来。
范闲掀帘去看现果然是长宁侯家大公子鸿胪寺少卿卫华赶回来不由唇由露出丝笑意——今日给长宁侯府送礼要达成四个目标看来都能达成。
“范大人你究竟想做什?”卫华咬着牙齿压低声音对着车窗边范闲说道。
范闲打个酒嗝那股酸臭让卫华赶紧捂住鼻子。他自己笑着用手掌在唇边赶赶空气解释道:“与令尊是往年酒友今日既然来上京当然要来拜访拜访。”
只怕会乐得笑醒。这种损人利己事情自己为什不做?
长宁侯恶狠狠地喝口酒说道:“成!安排你和老沈见面不过……”
“不过什?”
“范闲必须明说这件事情必须得到宫里同意。”
“不成!”范闲斩钉截铁说道:“今日说已经足够多本来只是你三人财买卖如果侯爷玩这出那岂不是将自己脑袋栓在你们北齐朝廷裤腰带上?”
卫华又气又怒道:“您是国使臣言行无不引人注意若真要访亲问友也必须在国事结束之后由鸿胪寺安排或者通过礼部向宫中请旨。您这突然到访如果落在朝臣眼中叫父亲明日如何向宫中交待?”
范闲好笑说道:“侯爷是个洒脱人他可不在乎这个。少卿大人与令尊风采却是差许多啊。”
卫华强将胸口那团闷气压下去忍气吞声说道:“家父好酒世人皆知……范大人您究竟想做
长宁侯知道对方说有理但还是苦笑说道:“这大事情自己是实在不敢担啊。”
“那侯爷再考虑下。”范闲冷冰冰说着“不过此事牵涉着身家性命侯爷嘴还须紧些。”
范闲眼中忽然闪出丝狠毒神色这神色落到长宁侯眼中侯爷自然丝毫不惧反而冷笑想着你这堂堂文臣居然想玩这些阴域伎俩这又哪里是镇抚司他们对手。此时长宁侯也许是被走私二字所带来庞大银钱震骇心神浑忘范闲真正身份与那个镇抚司倒十分相像。
范闲看着对方神色知道自己今天下诱饵差不多呵呵笑转话题将今天使团门口与长安侯府冲突说遍请长宁侯帮助从中调解下。
长宁侯此时心中全记着安排范闲与沈指挥使见面又想着怎样入宫去说服太后做这个有百利而无害生意听着这话自然是大包大揽地应下骂道:“那兄弟正事儿不会做就会闹腾你放心这事儿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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