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阐立假装没有听到大事二字诚恳请教道:“大人在朝为官自然要为圣上分忧为朝廷做事但是看大人这些天来行事虽然抓小放大但总还是得罪些人。”
“得罪人使监察院必有特质。”范闲解释道:“你也清楚监察院是陛下私人机构不是真正意义上公器而是圣上私器。们只有个效忠对象所以不论是从宫中角度还是监察院自己角度出们必须要做个得罪人角色……而处深在京中被这京都繁华绊着根本丧失当初陛下原意不够强悍不够阴狠。陛下让来管处自然是想处回到最初那个敢得罪人角色。”
史阐立再也无法伪装什门师已经把话向他说这般透彻只有老实回道:“陛下是想大人……做位孤臣。”
范闲点点头:“不偏不党陛下向成为第二个陈萍萍只是……”他话风转微带嘲讽说道:“去院长大人府上拜访过府里豪奢逾越王公但那份刻到骨子里孤耿实在
把眼睛瞧着范闲对于范闲三位“得意门生”自然是要多加照拂。
四人中只有他榜上无名自然无法立刻踏上仕途展身手。范闲临去北齐之前由给他留封信让他等着自己回来。不料范大人回来之后却马上接受监察院处事务。史阐立实在不清楚自己能帮门师做些什想到友朋以为方之牧而自己却只能坐在书房里抄录些案宗纵使他性情极为疏朗也不免有些黯然。
范闲抬起头看他眼笑着说道:“是不是觉得太闷些?”
史阐立苦笑说道:“老师年纪比还要小几岁都能如此沉稳与繁琐公文之中看来学生也要磨砺些性子。”
范闲呵呵笑心想如果是侯季常在这里肯定会站起身来回话;如果是杨万里说不定早就忍不住心中疑问开始质问自己为什私放重犯。只有这位史阐立不急不躁却又不会言语乏味自己当初决定让他留在身边看来不是个错误选择。
“别叫老师。”他说道:“宁肯你叫大人不是官位太浓实在是觉着感觉有些荒唐。”
史阐立愣愣其实考生比主考官年轻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实在常见他自己没觉得有什不妥。
范闲将桌上案宗递过去问道:“你有什看法?”
史阐立不知道大人是不是在考较自己只是这些公文这两天里已经背烂熟摇头诚恳说道:“学生是在不明白老师……大人此举何意。如果真是要打老虎也不至于总盯着这些耗子。”
范闲笑着说道:“只是给处猫儿们找些事做熟熟手将来真做大事时候也不至于过于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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