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少爷。”藤大家媳妇儿面带怜惜之色咂巴咂巴嘴似乎吃药是自己。
除怜惜之外这位妇人也极佩服少爷天天这多药灌着这哪里是人过日子?少爷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甘之若饴。那位监察院费大人也是不就是个刀伤用得着这紧张开这多药?
范闲笑笑说道:“省顿早饭钱。”
主仆二人说笑两句藤大家媳妇儿就离书房。范闲却坐在书桌后开始呆。天天斤两斤药吃着老师医术自然不必多提对于固经培络确实有极大好处不过终究
留在书房外面。
进入安静书房中范闲眼中神情才稍微变得黯淡些迳直坐在椅上很细致地查看下自己身体状况现上次体内真气爆炸后状况并没有得到太多改善经络依旧千疮百孔而散于腑脏之间真气暂时老实着没有伤害到内脏机能。在这种状况下他根本不敢强行调动真气回络但是如果等着经络自动复原谁知道要等到什时候去?
从苍山回府后范闲直表现十分沉默对于外界地议论与争斗没有丝参与在陈萍萍范建费介这些老辈人看来年轻人或许是被接连而来震惊给吓住而且那种层次政治斗争也确实不是如今地范闲所能够掌控所以默许他沉闷。
但只有范闲自己清楚自己之所以会在这段日子里显得心志松散任由父辈们安排最大原因还是在于自己身体状况。五竹叔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真正信任于是乎范闲也只信任自己在他看来谁地恩宠谁照顾恋旧都不如自己力量更能令人放心就算身边有虎卫有监察院有启年小组可是如果真地事有不谐最后能依靠还是只有自己武力。
问题在于自己现在真气全散根本没有保护自己能力——虽然外间人都以为他伤在逐渐好他却清楚远不是这回事——所以他必须沉默必须像个乌龟样缩进壳里虽然姿态难看却胜在安全。
书房外传来敲门声范闲嗯声推门而入是藤大家媳妇儿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碗汤药和几小钵药丸透着浓浓药草气息。
范闲药如今都是藤大家媳妇儿天天盯着经手在这种很重要地环节上他能完全信任人不多。
藤大家媳妇将托盘放到桌上又赶紧去旁边倒几杯温茶像排兵样排在桌子上生怕范闲吞药时来不及倒水。
范闲摇摇头手拿着药碗手抓把药丸就像吃糖丸喝糖水般面不改色往嘴里送去。
只是药份量太多他这般豪迈风卷云残吃法也花好阵子才清空托盘上所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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