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者,而我却和她走在完全不同的路上。四亿多年的时间里,这样的例子发生了许多。你们的祖先决定将自己封闭起来,不和其他人类接触。而伊特斯的存在,正好提供了机会。
历史是光荣而神秘的存在。流传给后人的英雄事迹,到最后就成了传说和神话。CSA和阿拉的历史也正是如此。我的先人们留给我一个光荣而伟大的血统和无数的传说,然而亚布却将这一切像戳破一个肥皂泡一般毁掉。
伊特斯有着双重目标——防范Osiris的任何异常,保证人类需求。她有一个潜在的约束:优先保证原生人类的需要。于是,在战前的CSA和阿拉,人类有八十八万,机器人有三百四十万,生化人只有三十五万。将这个数字和资源需求对比,就会明白这个人口比例需要多大的努力去维持:一个人的生存需求相当于十五个机器人或者三十四个生化人,而且,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苦行僧,某些人会要求额外的享受,比如一个星球,这就不仅仅是生存需求的问题。人类还会为了各种离奇的事端相互攻击,比如一个眼神,一句话。绵亘七十万年的旋臂战争,最初的起因就是两个家族为了争夺一个蓝色星球而大打出手。
人类自己开启了灭亡之门:怒火触发了战争,战争机器启动,人类自觉地抑制生育,而资源配置的天平严重地倾向性价比更高的机器人和生化人。战争后期,几乎占据了压倒性优势的战争机器人、生化人,让整个过程彻底失去控制,变成了正反馈循环。
伟大的传说背后,透着一股子阴冷,让人脊骨发凉。听起来很像一个玩笑,然而它却是事实。我不知道对亚布说些什么来辩解,只有沉默。
我想起那个倒在身前不到五十米地方的变异生化人,他用一种特殊的智慧看穿覆盖在我们身上的光华。的确,我们是有特权的人。只是,当从小理所当然地接受这地位时,我的双眼就被蒙上了一层黑布,揭开它,不仅需要智慧,还需要否定一切的勇气。我不是那样的人,于是等到了这一天,亚布来给我揭开。
然而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伊特重新降临,伊特斯融入伊特成为一个整体。伊特将健全人格赋予所有的机器人和生化人,让他们独立判断。CSA和阿拉不再敌对,成为朋友。那些有着忠诚信仰的人,为了延续血脉而将自己与伊特还有精灵们隔离,然而,两亿多年的时间后,他们的理想最后破灭,一切回到伊特的世界。我是最后一个人,一个逝去世界的见证者和最后的代言人。
我这个最后的人,却被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