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跟着
干嘛？”这时
陈鹤轩尚未经历那些复杂事情，眉眼间是藏不住嚣张与纵意。
柴夫
惊，挤
挤豆豆眼，道：“仙长，小人只是上街市买柴，没有跟着你。”
“你还嘴硬？”陈鹤轩有些好笑地说，“戚玉，快点现形。”
柴夫还低着头，不敢看陈鹤轩。
陈鹤轩再次上前步，用剑柄挑着他下巴，道：“你这是第三次跟着，你那点化形术在面前不算什
，快现形。”
过会，待陈鹤轩呼吸平稳下来，戚玉抱着他来到床前，将他放下，再认真地把他头冠取，又扶起他身子把外袍和裤子脱掉，再小心地脱掉他鞋子。
切都做完，给陈鹤轩盖上被子，戚玉才趴在床边，仔细地看着他。
戚玉视线触及他紧皱眉头，于是轻轻地用两只手将他眉头抚平。
又痴痴地看阵，戚玉似乎是想起他刚才说话，于是慢慢地说：
“师兄，再等等，再等等就不缠着你。”
夜已深。
陈鹤轩回到屋内，不自觉地走到太阿剑前，他视线从剑鞘寸寸地滑过，停留在剑柄。
白日所见依旧历历在目，是福源九潭天地崩塌景象，抑或是扶谷风声声质问。
现在终于安静下来，他也觉得疲惫极。
陈鹤轩忽然按住剑，沉重地道：“戚玉，你能不能放过。”
柴夫对上陈鹤轩眼睛，似乎是惊，很快移开视线，喏喏地说：“师兄，你剑抵住，变不。”
陈鹤轩收起剑，身体往后靠着墙，垂眼看着戚玉：“别废话，快变。”
戚玉在陈鹤轩面前总是很害羞，只被他看阵，耳垂就忍不住发红。
陈鹤轩觉得有趣，便紧紧盯着那个红红耳垂。
这又是场梦，场似乎没有戚玉梦。
街上熙熙攘攘，往来是嬉闹儿童，挑担柴夫，卖布织女，是副安乐祥和景象。
陈鹤轩走在街上，刚躲过个跑来小孩，便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
于是他绕几圈，终于在个小巷子前将人堵住。
跟着他人穿着平凡，长得也很普通，是个平平无奇柴夫。
话音落下，室内再次寂静下来，静得陈鹤轩能听到室外传来落雪声。
许是太过疲惫，陈鹤轩沉沉地合上眼睛。
在他闭眼前刻，他隐约看见面前出现个熟悉身影，接着，他倒在具柔软身体里。
戚玉化作人形，连忙从身后接住陈鹤轩。
他轻轻地将手盖在陈鹤轩眼睛上，又轻轻地说：“师兄，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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