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玉垂下眼睛，藏起眼里
挣扎。
他抬起眼，冷声道：“看来你不想毁掉它吗？那
亲手把它毁掉吧。”
说着，他使用法术想要夺回平安符。
陈鹤轩已经难过得麻木
，只在
瞬间用来思考戚玉在说什
。
接着就是理智在松手和不松手之间徘徊。
他将平安符捡起，又拍拍上面灰，把它递给戚玉，道：“宝宝，你收下这个吧。”
他用期盼眼神望着戚玉。
戚玉看着他停在半空手，垂下眼睛，道：“不用。”
在很久很久以前，戚玉能将陈鹤轩递给他块手帕、随意写下报废符咒都悄悄收集起来，做梦都是收到陈鹤轩给东西。
可是现在不样，戚玉知道自己应该和他撇清关系。
感受到自己对他感情。
然而，陈鹤轩才忽然意识到，自恢复记忆到现在他所做切不过是在亡羊补牢。
戚玉心破个洞，每当陈鹤轩把爱意倒进去时候，总会有更多爱意从洞里流逝。
陈鹤轩不知道这个洞在哪，甚至有意识在避免触及到这个洞。
现在他想，如果早点将这个洞修补好，会不会就不用再经历失去戚玉痛苦。
他想，戚玉想毁掉这个平安符话就毁掉吧，时日还长，以后他还可以给戚玉做无数个这样平安符，只要现在毁掉它能让戚玉开心就好。
尽管这样想着，他还是觉得心很痛很痛，他几乎快要痛晕过去。
陈鹤轩将平安符捏紧，勉强牵牵嘴角，道：“没事，放在这，你想要时候跟说，再拿给你。”
怎办，明明是他拒绝师兄，戚玉还是感觉到有丝难过。
他垂在腿侧尾指动动，却还是是克制住自己，只冷淡道：“不用，毁吧，现在不想要东西以后也不会想要。”
陈鹤轩手臂再次僵，阵连续痛苦袭击他麻木躯体和空荡魂魄。
他不知道为什，刚才以为自己已经很难过，却发现现在还会更难过。
戚玉冷淡地“嗯”声。
“好，这本来就是差你。”陈鹤轩牵起嘴角笑笑，本想上前牵下戚玉手，却被戚玉往后步躲开，陈鹤轩手僵直地停在半空。
由于陈鹤轩已入合体期，比起储存灵气元婴而言，心脏对他已经并不重要。若是将心脏毁坏，有元婴在他还可以继续活下去。
陈鹤轩失落地笑笑，为腾出位置，好让血不溅在戚玉身上，他将小几和小鼎都收进储物戒指里。
却在看见落在几下平安符时，眼神暗，额角青筋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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