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网管打断他,“你是想跟说赊账?让帮你交这二百块啊?”
寒路让听出网管语气里讥讽。
他捏捏衣服边缘,沉默。
不等他回答,刚刚议论他几个年轻人也跟着道:“有人在做白日梦呢。”
“吹牛谁不会啊,你问问这里人,哪个不说自己强?哪个没信心拿冠军?”其中黄短发青年道,“你要不要打个电话给比赛主办方,说‘喂,很强,能拿冠军,但没钱,你们可怜可怜,帮把报名费免’。”
但两百块,是寒路让大半个月生活费。
他还要打工,不可能不吃不喝。
“怎搞啊,不参加就让下。”队伍后面有人仰起头喊。
“……”寒路让又看看那张皱巴巴缴费单,以及后面连串数字。
他收紧五指,问:“报名费可以缓几天交吗?”
桌上参赛细则里确实清清楚楚写着报名费。
两百块。
看他半天没反应,网管:“交不交?不交让后面人来填表,别挡在这碍事。”
“……”寒路让舔舔干燥下唇,又低头看眼手里捏皱另张纸。
那是医院缴费清单,上面数字高昂到骇人。
破。”
“知道他,这小子不就是住后面两条街吗,从小没爹妈那个。”
“哦,是他啊,哈哈,不去翻垃圾吃,还想打职业?”
细碎议论声传来,寒路让天生耳目聪敏,都听得清二楚。
他眼睫抖抖,但没回头,连表情都没变,仿佛已经习惯。
旁边
“什?”网管诧异,“什意思?”
旁边几道目光都汇过来。
寒路让抿下唇,道:“是试训赛第名。”
“所以呢?”网管问。
“实力很强。”顶着他眼神,寒路让没退却,“可以保证拿到第阶段比赛冠军,只要拿到奖金,就可以……”
自从父母出事后,奶奶就病不起,寒路让天打三份工也只能勉强维持治疗费用。
最近更是病情恶化,需要手术。
这是他仅剩亲人。
而参加城市赛……拿到十万元奖金,是目前为止,寒路让能筹到钱最快也是唯方法。
更不用提他还非常有天赋,打职业直都是他梦想。
网管只看眼试训通过证书就说:“那填你名字吧。”
寒路让刚放松些,网管又说:“写好就把报名费交给。”
“报名费?”这句话让寒路让拿笔动作停下来。
“是啊。”网管眼皮子撩,“喏,参赛细则里写着呢。”
寒路让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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