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星河对于球球要求不高,主要是当个坐标方便他之后找到邪神老巢。
耿星河在稻草人头顶用力摁摁,折腾出个凹下去形状之后将圆滚滚球球往凹槽里放。
球球严丝合缝地卡在稻草人头顶,身上肉甚至溢些出来。
耿星河忍笑将盖头盖上后脸上终于露出夸张笑意,声音却是异常认真:“好球球,麻烦你,们能不能顺利从这里逃出去就看你。”
被主人这郑重地拜托,被盖头盖住球球费力地挥舞
耿星河把从自己头上拽下来堆发簪像插糖葫芦般胡乱插在稻草人没有头发脑袋上,又把之前那张盖头往稻草人头上盖。
完美。
耿星河满意地看着那个老婆子转移目标,在和那个稻草人碎碎念地叮嘱堆伺候那位大人要点之后,满意地离开房间。
看来人老眼神确实不太好,竟然这好糊弄。
耿星河光明正大地站在边围观全程,对于那位老婆子直接忽略自己这件事感到惊异。
:“虽然昏礼还未举行,但是新娘已经是那位大人人,们怎会越俎代庖去碰属于那位大人新娘。”
“那就放心。”
话毕,耿星河直接在老婆子注视之中开始脱身上嫁衣。
“你在干什!”老婆子发出嘶哑叫声,倒腾着两只小脚就要往耿星河身上扑过来,两只干枯手直直地往耿星河解开衣领处伸去。
“干嘛呢,这大年纪还想耍流氓嘛?”
耿星河顺着老婆子打开后忘记关上门缝溜出去。
走到半,想想,又回屋子把球球从灵宠空间拽出来,摆放到稻草人头顶上。
“嗝儿~怎?嗝儿~”
之前吃太多还没来得及消化球球边打着饱嗝边睡眼朦胧地看向耿星河。
“没啥事,你呆在这里,有人过来和你搭腔时候你吱个声,让别人以为盖头底下是个活人就行。”
耿星河灵活地躲开老婆子手,双手环抱在胸前露出幅惊恐神色。
“不能脱!嫁衣只有那位大人才能脱下!”
老婆子追在耿星河身后,虽然每走步都是幅随时都会倒下去模样,但是她速度并不慢,三两下便绕过桌子往耿星河身上扑去。
耿星河在屋子里转着圈溜老婆子,手上动作飞快,边跑边干脆利落地把那身嫁衣给扒下来。
耿星河颇为可惜地看眼华丽嫁衣,然后从背包里翻出个身形和他差不多稻草人,把那件繁复嫁衣胡乱地套在稻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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