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耿星河只能摸索着起身:“算了,你跟我一起去实验室。”
就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总算是跑不掉了吧。
——————————————
这种迟长夜外出打猎耿星河在家霍霍异族的男耕(?)女织(?)的生活一直持续了近三十年。
且不论人界和妖界那边的情况如何,反正耿星河和迟长夜倒是对这种略显枯燥的生活接受良好。
直到躺在床上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的耿星河呓语了一声,迟长夜才反应了过来。
他用力地抿唇,抬手握上了放置在一边的长剑,头也不回地顺着通道往外界走去。
不去管因为迟长夜的所作所为,这片地域的异族越来越少,甚至在没有脑子的异族脑子里都刻下危险不能过去的意识。
耿星河在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才发现坐在床边闭目养神的迟长夜的血条又少了一截。
“你是不是又趁着我随着偷偷出去杀异族了。”耿星河毫不客气地抬手拽住迟长夜握剑的那只手的手腕。
中。
“累死我了,要长夜的亲亲我才能复活——”
耿星河拖着声音,双手双脚迅速地缠上迟长夜的身体,一副没有亲亲就不放开的无赖表现。
迟长夜对于耿星河的撒娇很是习惯,低头在对方的唇瓣上轻轻地扫过。
这是一个不含任何情欲的吻,耿星河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一触即离之后,有些不满地小声抗议。
经过了不断的失败调整配方再失败再调整配方
警惕心拉满,在耿星河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睁开眼睛的迟长夜从垂眸:“没有。”
“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耿星河一边问手上一边有绿光没入迟长夜的体内。
“没有杀,捉回来放养殖场了。”
迟长夜的回答分外无辜,却直接把耿星河给气笑了。
偏偏这人骂也只会装出一副无辜的摸样与你对视,打又……笑话,谁会舍得打自己老攻啊。
“什么嘛,迟长夜你你要记住你成年人的本质,这种贴贴完全是糊弄小孩子的!”
迟长夜没有应声,单手搂着对方几步跨到卧室,期间察觉到怀中那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等到他们来到床边的时候,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
“辛苦了。”
迟长夜弯腰剑耿星河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地解开了耿星河身上的外袍,然后在手碰到了耿星河特意带上的,覆在眼上美名其曰帅哥必备的装逼利器的白色布条的时候顿了顿,随后小心翼翼地将那段布条拉下,定定地看着耿星河本来就白,现在又因为负面状态以及常年居住在地下更加苍白的脸。
时间在此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