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浑身粉尘地入睡,修好
“在这里不会挨揍,还算是好。”
“如果揍人,不会惊动警察吗?”
“哪来警察?上次从鹰架上摔下来把腰摔断人,都不知道被抬去哪里。们就算遇到工伤也得不到赔偿。”
“太过分,这样不是完全违法吗?”
“们这里差不多等于工寮。晚上门不是都关起来,让人没办法跑吗?”
感觉人就像是被他打醒似。想到往后生活,修心情黯淡。
在隔壁大楼餐厅就着咸得要命味噌汤和腌菜把饭扒进肚子以后,他和其他工人起坐上厢型车前往工地。工人全是四五十岁人,没有年轻人。
这天工地在大手町,是兴建中办公大楼。
工程即将进入装潢阶段,这次工作是清理积在各楼地板上混凝土灰。修以为清扫工作会很轻松,实际开始作业后,才发现比想象中更加吃力。
如果直接用扫把清扫混凝土灰,只会让粉尘四处飞散。必须先把沾湿木屑撒在地上,把粉尘吸附在上面,再用扫把集中至处。
“围墙那高,也是……”
“没错。单人房也是为不让们团结起来。就算约期满也不会让你辞职,简单地说,就是把你养在这里辈子。”
男人说到这里,监工正好经过。他耸耸肩膀离开。
虽说是为渡过难关,但这糟工作单位也不能直待下去。修打算存到笔钱后就设法逃跑。
随着时间推移,修咳得越来越厉害,全身也热起来,关节酸痛。结束工作回到宿舍时,他已经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尽管如此,还是会有大量粉尘在半空中飞扬。虽然戴口罩,粉尘还是会穿过纱布,侵入口鼻。鼻子下子就痒起来,喉咙也沙沙,吐出口水看,全被粉尘染得乌黑。很快,修开始咳嗽,但工作迟迟看不见进展。
监工使唤人态度更是异乎寻常地苛刻。他看上去不到二十五岁,穿着崭新工作服,手叉在腰上,趾高气扬。工人们在早会时向他鞠躬,他也板着张脸说:“你们临时工是工地垃圾,不要随便跟说话!”
既然那不起,坐在旁别动就好,然而监工却像拘留所里负责看守人样,频繁地在工地上四处巡逻,以不堪入耳话到处吼人:“没用废物,还在拖拖拉拉些什!要向你公司抗议,把你开除!如果不想当游民就给认真工作!”
然而,同事们没有半句怨言,只是低声下气地行礼。
“这样工地很多吗?”吃午饭时候,修问五十多岁同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