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工作了?”
陆文州做出一副讨好的模样,就连声音都跟着低了八度,“大哥这不是一时糊涂,刚才方振也跟我保证了,地是你的,谁都抢不走,这样行不行?”
以陆文州的身份,能让他低头认错的人少之又少,可偏偏到了许念这里,做小伏低都是家常便饭,有时候就连他都会自嘲,“真是贱得不成样子!”
许念才不吃这套,两人在一块儿都多少年了,说句不好听的,陆文州的那些臭毛病许念比他本人更清楚。
对于男人的服软,许念压根儿就没打算搭理,眼睛盯着窗外,寒声问:“做过几次?”
陆文州老实交代:“三次。”
许念猛地回头,一双杏眼瞪得几乎冒火:“可以啊陆文州,色迷心窍了吧?才三次就敢给人出钱开公司?上他的时候没想到背后还藏着一把刀吧?我看你就是那个刘骜!早晚有一天得栽在床上!”